侯哥放下酒瓶子,淡淡的說:“慌什麽,這是咱們的地盤,還能怕了一輛吉普車不成。”
說著,他讓兄弟們都帶上家夥,準備迎戰。
而自己拿上了一根鐵棍子,推開門走了出去。
“吵吵什麽吵吵,找死嗎?”
那些等著賣廢品的破爛侯們也圍上去看熱鬧。
李東來見正主出來了,艱難的從吉普車上擠下來,然後是閻埠貴。
“東來,就是這小子搶了我的自行車!”閻埠貴眼睛紅了。
見到閻埠貴,三兒眼睛一亮:“嗷,我們搶了你的廢鋁,你找人來報複了!”
“啪!”
侯哥在他腦袋上甩了一巴掌:“蠢貨!”
三兒捂著腦袋蹲到了一旁,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小聲嘀咕:“明明就是嘛,還不能說了?”
侯哥伸出右手捏了捏眉心,本來還能抵賴的,這下子隻能硬懟了。
他大步走過去,把鐵棍子狠狠往地上一戳,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兩位,這裏是我侯三的地盤,等一下刀棍無眼,不小心斷胳膊斷腿了,可不要說我們人多欺負你們。”
說著,他一揮手,身後的三個兄弟就圍了上去。
雙手抱拳,撥弄關節,發出“啪啪”的響聲。
李東來轉身敲了敲車門,衝裏麵喊道:“都下來吧,他說要圍毆我們。”
“圍毆?”
“哈哈哈!”
“開啥玩笑?”
...
一個拎著板磚的年輕人從左車門走下來。
兩個拎著板磚的年輕人從右車門走下來。
三個拎著板磚的年輕人從後備箱跳下來。
...
很快,侯哥的臉色黑得足以滴下墨水。
麻蛋,被包圍了!
而且,吉普車裏的人,還沒有下完,每個人都拎著板磚,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樣子。
這尼瑪是吉普車還是公交車?
三兒從捂著鬧到站起身,在旁邊小聲嘀咕:“侯哥,看樣子,是他們圍毆我們。”
侯哥拿起鐵棍,照著三兒屁股上狠狠來了一下,“閉嘴,不吭聲沒人當你是傻子。”
俺是好心,大哥咋就不理解呢!,三兒捂著屁股蹲到了旁邊。
侯哥能夠創辦下偌大的廢品事業,除了作戰勇猛外,靠的就是見風使舵,見機行事,因時製宜之章法。
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不了賠他們一點錢。
侯哥打定主意,弓著身子走到李東來麵前,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同誌,誤會,都是一場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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