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宗繼澤的眼神太過犀利了。
睡夢中的紀今歌,也似乎被幹擾到了。
等他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之際,才發現陸丁寧的臥室門口竟然立著一個人。
光線有些昏暗的關係,紀今歌隻看到那人身型高挑,穿著一身黑色襯衣,幾乎與外麵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
雖然看不清他的麵容,但這人渾身上下充斥著的陰戾,讓他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
有那麽一瞬間,紀今歌也被這鬼魅一般的身影嚇到了。
但鎮定下來後,紀今歌依稀能從那人的輪廓中認出那人來:“阿澤?”
大概是一直在心裏念著宗繼澤,從今天早上昏睡至今的陸丁寧,在聽到紀今歌的這一聲低喚之後,便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宗少……”昨天咳嗽太多次的關係,陸丁寧現在的嗓子很疼。每喊出一個字,都像是尖刀利刃在喉嚨上畫上一個口子。
疼痛,讓她痛苦的蹙起了眉頭。
但她還是對著宗繼澤伸出手,希望他能來到她的身邊。
可沒有……
宗繼澤在她的手伸出去了大半天後,仍舊站在不遠處。
適應了眼前的光線後,陸丁寧和紀今歌也能大致看清楚站在不遠處宗繼澤的表情了。
但實際上,此刻的宗繼澤是沒有表情的。但不知為何,那對係列的鷹隼就是能蔓延出詭異的陰戾來,讓人不寒而栗。
和渾身發疼,力氣全被抽空了的陸丁寧不同,紀今歌在清醒了半會兒後,便支起半個身子問道:“啊澤,你怎麽來了?”
而陸丁寧那邊,看著宗繼澤那滿臉陰沉的樣子,幹淨的鳳眼裏閃過一絲不解。
在陸丁寧的不解中,宗繼澤那邊終於開了口。
隻是,他的聲音陰沉得不像是人類該有的:“我不來,豈不是看不到這麽精彩的畫麵?”
“阿澤,你說什麽呢?”紀今歌顯然也被宗繼澤那不善的不語弄得有些找不著北。
他照看陸丁寧呢,忙裏忙外的襯衫皺了,今早為見陸丁寧特意做的發型也亂了,都不帥了。哪裏精彩了?
可紀今歌並不知道,他這矢口否認的態度越是刺激著宗繼澤。再者,還有陸丁寧剛才那顫抖的聲音……
看起來,他們所做的一切比他想象的還要激烈!
妒忌和惱火,也在這一瞬間將宗繼澤的理智吞噬了。
連紀今歌都不知道,剛才還站在不遠處的宗繼澤,怎麽忽然就來到了床邊,並將他一把拽出了被窩。
再然後,宗繼澤的拳頭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襲了。
紀今歌沒有防備,硬生生的挨了兩個拳頭,都是砸在臉上的。
“阿澤,你瘋什麽?你再發瘋,我可要生氣了!”紀今歌嚷嚷著。
但宗繼澤似乎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麽,又狠狠的往他的腹部上踹了一腳。
隻因,宗繼澤看到紀今歌褲子上的皮帶是解開的……
將紀今歌踹倒在一旁,讓其撞上了書桌,搞得書桌上許多的東西都掉了下來後,宗繼澤便說道:“我不想再看到你們兩個!”
再然後,他便邁開長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陸丁寧的房間。
從始至終,他連低頭看一眼在邊上,一直努力試圖伸手去抓住他的大掌的陸丁寧都沒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