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口通往蒲城的公路上,東久邇撚彥正在縱馬飛馳。
看著東久邇撚彥縱馬飛馳的矯健身姿,第10師團的參謀長堤不夾貴神情有些複雜,扭頭對第10師團的師團長小豬義男說道:“師團長,撚彥殿下這樣毫無顧忌的在支那的領土上即興搞馬術比賽,真的好嗎?他難道不知道,為了保證他的安全,整整一個聯隊的士兵正在高度的戒備之中?”
小豬義男擺了擺手,說:“堤不夾桑,你難道沒聽說過撚彥殿下生平有三大嗜好,嗜酒,嗜馬,嗜女人?體諒一下吧。”
堤不夾貴說:“作為一名軍人,這三樣嗜好的任何一樣都足以致命。”
小豬義男說:“然而撚彥殿下除了是一名軍人,更是一名皇室子弟。”
堤不夾貴說:“這正是卑職最為困惑之處,卑職實在想不明白,大本營為什麽要派這樣一位公子哥前來擔任第2軍的司令官?大本營的那些官僚難道不知道,就因為他們的這個愚蠢至極的決定,很可能導致數以千計、乃至數以萬計的皇軍勇士因此而喪命嗎?”
小豬義男說:“堤不夾桑,慎言。”
正好東久邇撚彥策馬又飛奔回來,堤不夾貴便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這個小鬼子為人耿直,但是不傻,絕不會蠢到在東久邇麵前觸他的黴頭,不管怎麽說對方都是親王,都是貴族身份。
東久邇撚彥在馬背上衝著小豬義男微微側首,然後勒馬回頭,向著隨後跟上來的騎兵第10聯隊的聯隊長桑田貞三說:“桑田桑,你輸了。”
敢情剛才東久邇撚彥是在跟桑田貞三賽馬呢,這還真是公子哥脾氣,拿戰爭當兒戲,也難怪第10師團的參謀長堤不夾貴會如此的不滿。
桑田貞三頓首說:“殿下騎術高超,卑職今天算是見識了,佩服。”
東久邇撚彥大笑:“桑田桑,你的馬屁功夫也是不錯,我算是見識了。”
桑田貞三卻是麵不改色的說:“殿下誤會了,卑職剛才所說,句句皆是發自肺腑,絕沒有半句恭維之詞。”
東久邇撚彥哈哈一笑,算是笑納了桑田貞三的恭維話。
接著,東久邇撚彥又不無遺憾的說道:“不過,隻是這樣賽馬終究還是無趣了些,要是能夠率領騎兵聯隊在戰場上跟支那騎兵真刀真槍拚殺一場,那才過癮,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聽了東久邇撚彥這話,堤不夾貴的臉一下就黑了。
這位親王殿下還真把打仗當遊戲了不成?隻是一次賽馬,就已經把一整個步兵聯隊折騰得夠嗆,真要是讓他上戰場,那還不得把騎兵聯隊折騰個半死?
桑田貞三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勉強,說道:“殿下說笑了,殿下乃是萬金之軀,又豈能以身犯險?”
對於桑田貞三來說,陪著撚彥賽賽馬沒什麽,逗他一樂而已,但如果要他的騎兵聯隊陪著撚彥上戰場,那他就不能答應。
上戰場可不比賽馬,賽馬隻要做好安保措施,不會有什麽危險,但是上戰場打仗可是大不相同,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萬一撚彥有個好歹,他們整個騎兵聯隊五百多官兵,全部都得給撚彥陪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