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夫說:“這隻是暫時的,在莫斯科大的戰略上,德國人依舊遠強於我們,占據數量與質量上的優勢,相信用不了多久,德國人就將再一次組織大規模的進攻,莫斯科前途未卜啊。”
“我們的援軍什麽時候才能趕到?”別多夫說。
“由於德軍飛機轟炸,我們的火車運輸速度很慢,還需要幾天才行,希望我們能撐過這最為堅強的幾天吧。”
“別多夫,通過這幾仗,可以看出,狼牙完全體現出了他們的價值,我想,未來的戰鬥中,他們必然起到更大的作用。”
“報告,朱可夫同誌,有情報顯示,德國人的特種部隊正在集結趕往前線。”
“什麽?”朱可夫一驚,無可奈何的說:“德國人的特種部隊,隻有狼牙能與他們抗衡,看來,隻能讓狼牙再次出馬,希望徐銳同誌能夠體量我們的苦衷吧。”
別多夫說:“我去和徐銳同誌說。”
“嗯……”
大雪紛紛揚揚下了一夜,整個莫斯科街區已是一片粉妝玉砌,潔白而又純潔的雪花覆蓋住鮮血與殺戮的痕跡,唯有不時響起的炮聲在提醒人們,這依舊是在戰爭年代,莫斯科依舊在德國法西斯侵略的利爪之下,就如同大海中的一葉小舟,隨時可能傾覆。
慘白而沒有一絲力氣的陽光投射在殘破的大樓上,樓下,四、五個蘇軍戰士正在不斷的嗬著氣,這麽冷的天氣,就算是耐寒的蘇聯人也有些無法承受。
一個高個兒士兵問另一個矮個兒士兵:“岡察洛夫,你是哪裏人?”
“我是格魯吉亞人,邦達列夫,你是哪裏人呢?”
邦達列夫說:“我是立陶宛人。”
“立陶宛,歐洲的心髒,那裏是一個好地方。”岡察洛夫說。
“是啊,立陶宛靠近波羅的海,風光非常美。”邦達列夫說。
“邦達列夫,你脖子上戴的是什麽?”
邦達列夫說:“噢,這是一塊老蜜蠟,是神甫在我出生時賜給我的禮物,有了它,我就可以逢凶化吉……”
邦達列夫說不下去了,在他心髒的位置出現一抹血花兒,隨後,邦達列夫無力的倒了下去。
岡察洛夫一驚,向四周張望,下一刻,一枚子彈正在他的額頭,岡察洛夫的額頭噴出一股紅色的液體,隨後撲通一聲栽倒。
“狙擊手!”
身旁的一個蘇軍上尉大叫,隨後,一枚子彈擊中他的脖頸動脈,一股如泉的鮮血噴出,上尉想要用手去按自己脖子上的動脈止血,可是,他的手是那麽的無力。
“撲通!”
上尉趴在地上,鮮血將地麵的雪白染紅了一片。
餘下的兩個蘇軍戰士慌忙向遠處跑去。然而沒跑幾步,他們的後背就都中了一槍,趴到地上就再也不動了。
大樓附近的窗口處,科林斯將包裹了麻布的槍管縮回,退回到了黑暗之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那五個蘇聯戰士不是他殺的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