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再見……等一會兒。”
婁曉娥跑進廚房,從裏麵抓了兩把五香瓜子塞在倆孩子手裏:“這是你們何叔炒的,喜歡吃就再過來拿。”
“謝謝婁嬸。”
倆孩子挺懂事兒的,小手捧著瓜子向婁曉娥道謝。
“不用謝,真懂禮貌。”婁曉娥怪稀罕地摩挲了一下兩個女孩柔軟的頭發。
送走牛大嫂母女,婁曉娥在家裏呆著也沒什麽意思,便也騎著自行車上班了。
牛大嫂回自家院裏便有些納悶,她確實是去提醒婁曉娥的,免得她不小心遇到亂躥的野豬被拱了,不過她也是有些好奇——昨天晚上那股鹵下水的味兒是不是從何家傳出來的?
“媽,婁嬸兒家是不是可以天天吃肉?”銀娣忽然問道。
“可能是吧。”
牛大嫂的注意力立即被分散了,想到何家院裏的魚缸和籠子,她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可不是咋的,那些肉能吃多長時間。
家屬區出現野豬的消息很快就通報全礦職工……和家屬。
大白天的,家屬區的街頭巷尾不見一個人影,連耗子走道都溜邊兒了,保衛科的人員背著木倉到底巡查,以策礦上和家屬區的安全,現在隻希望能夠盡早找到那家夥……盡管它可能早已經返回山裏了。
何雨柱也接到通知了,但他什麽也不打算說。
這人呐,最是經不住考驗的,他要真的暴露出那頭野豬是他殺的,用什麽武器就成了關鍵,鐵釺子這種說法可以糊弄婁曉娥,但萬一遇到專家,那就麻煩了。
受到野豬的威脅,別說家屬區的人不願意出去,就連礦上的工人也都盡可能不到外麵,出去的時候也都是結伴而行……還至還拿著棍棒之類的家什。
下午兩點多鍾的時候,何雨柱跟屈長貴請了個短假,借了三輪車來到一條國道的附近等著……大約有一個小時左右,一輛解放牌大卡車從遠處駛來。
這條國道算是滇黔公路的一部分,投入使用也就是才不久的事情,如果沒有這條公路,三線建設的速度會大幅的被遲緩,可以說是三線建設的生命線,而那些長途卡車司機就是‘輸血者’。
“小何,等挺長時間了吧?”
汽車在駛到跟前的時候‘嘎’的一聲停下,一張留著絡腮胡子的臉探出車窗打招呼。
“沒多長時間,張師傅辛苦了,這次隨車的還是張哥吧?”何雨柱熟絡地打著招呼。
張大錘,長途司機。他們跑長途的一般都是兩名司機,這樣方便輪換,避免疲勞駕駛,而按照華國人的傳統,通常是帶著子侄或者徒弟,張大錘一般都是帶著侄子出來,至於他兒子……用他的話說,老婆還在吃奶呢,兒子暫時是指望不上了。
“何哥,是我,你等著。”
駕駛室裏,一個年輕人麻利地從鑽出來,腳沒落地就上了車廂,從上麵拿了隻竹筐……這會兒何雨柱也連忙過去,幫忙接著那隻竹筐。
一陣熟悉的哼唧聲從筐裏傳出來,裏麵的生物因為不安而開始了掙紮……
“都老實點兒。”
何雨柱將筐放到地上,笑眯眯地看著筐中擠做一團的三隻豬崽,仿佛看到一隻隻肥頭大耳的烏豬自動來到麵前的餐桌上躺平、待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