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夜低垂著頭,老實道:“知道錯了。”
“以後還敢不敢?”
“不敢了。”
“還敢怎麽辦?”
容夜想了想,突然厲起眸子,咬牙道:“我這輩子要是再來箜州,就讓我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容棱:“……”
柳蔚:“……”
柳蔚趕緊推了容棱一下,打著哈哈:“幹什麽發這樣的毒誓,箜州雖是戰城,但空氣清新,山川靚麗,沒準以後我們一家還會來旅遊呢。”
容夜沒吭聲,垂著眼看自己的鞋尖。
容棱看出女兒在賭氣,他很不滿,有心再教育兩句,又被柳蔚拉了一下。
以前孩子小的時候,柳蔚是不會管容棱教育孩子,但孩子大了,尤其是醜醜又是姑娘,容棱不知道姑娘的心思,亂說話,很容易傷女兒的心。
柳蔚怎麽看都覺得醜醜不對,她決定今晚先這樣,明日她找容傾問清楚。
結果不用等到明天,她和容棱從醜醜房間出來後,就看到走廊裏,容溯正在等他們。
柳蔚還記著容溯剛才背地裏說他們家壞話,對他冷笑一聲。
容溯有些憋屈,硬邦邦的問:“那丫頭與你們說顧潮沒有?”
顧潮?
男孩的名字?
容溯看柳蔚、容棱都是茫然,知道醜醜估計沒敢說,便仰著下巴,十分有優越感的道:“她與那北疆軍主帥顧潮,私定終身了。”
柳蔚:“……”
容棱:“………………”
容棱揪走容溯,跟他單獨問話。
柳蔚看著身後女兒的房間門,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是現代人,有先進的思維,並不覺得私定終身就是不好的意思,若是女兒能找到心愛的男子,對方也鍾情她,那也是一樁美滿姻緣。
可想到女兒剛才說的什麽“千刀萬剮”,柳蔚又覺得不對,若是私定終身,哪裏會說這樣的喪氣話,迫不及待與心上人日日見麵還來不及。
難道吵架了?
柳蔚心情很複雜,等到容棱和容溯說完話回來,本就冷厲的男人,這會兒渾身的煞氣,擋都擋不住了。
……
第二日,容夜一覺醒來,就開始收拾東西,因為今日就要回京了。
結果七王叔卻來告訴她:“今日不走。”
容夜一愣:“怎麽又不走了?”
容溯道:“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明日再走。”
容夜“哦”了一聲,又看看左右,問:“七王叔,我爹娘是哪間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