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忠答應了一聲,放慢了腳步。
“怎麽還有兩個?”胡誌看到宋忠拎過來兩個不知是死是活的警察,頭都大了。這要是再讓他治,可是一點兒信心都沒有。
“一邊兒待著去!”宋忠朝著胡誌一瞪眼,嚇得胡誌慌忙倒退了幾步。
“怎麽樣?還能救嗎?”警察隊長看到李玄和宋忠找到了人,就帶著幾個手下圍了過來。
“有啥不能救的?隻要我表哥在這兒,死人也能救活了!”宋忠大咧咧地說道。
“別吹牛!”李玄再次拿出鑷子,開始清理兩人身上的鉛彈。
胡誌在旁邊看得直皺眉頭,這鄉村醫生就是不正規,鑷子也不消毒,清理鉛彈也不給人打麻藥。
“你皺什麽眉頭?要不然你去?”宋忠瞪了胡誌一眼說道。
“我水平不行,不敢去!”胡誌嚇得搖了搖頭。雖然他也給人做過幾台手術,可是這種身上中了上百粒鉛彈的傷勢卻沒處理過。
“就知道你不行!”宋忠冷哼了一聲,不再理胡誌。
“上藥!”李玄很快清理完一人身上的鉛彈,掏出一盒金創藥扔給冷玉。
“為什麽是我?那邊不是有護士嗎?”冷玉接過藥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向胡誌帶著兩名護士。
“你剛才抹過這種藥膏,知道用量!”李玄頭也沒回,繼續給下一名警察清理傷口。
“好吧!”冷玉無奈的答應了一聲,做起了護士的工作。她吸取了剛才翁蓉給自己抹藥時的經驗教訓,每個傷口上隻抹薄薄的一層藥膏。等給第一個警察處理完傷口,一盒藥膏還剩下大半盒。
此時李方也把第二個警察身上的鉛彈,都用鑷子夾了出來。冷玉隻好又開始給第二個受傷的警察抹金創藥。
李玄收起鑷子,再次拿出了金針,給第一名受傷的警察施針。同樣是在檀中穴一針而入,輸入一股生命之氣,待到心髒有力跳動,生命之氣延經脈傳至全身之後收針。
李玄等到冷玉給第二個受傷的警察摸完金創藥之後,如法炮製,又施了一次金針之術。
短短幾分鍾之後,兩名警察相繼蘇醒,而且麵色紅潤,渾身有勁兒,如果不是衣服上的彈孔和血跡,根本就不像剛剛受傷的樣子。
眾人看到兩名警察醒來,紛紛鼓起掌來,一方麵是因為李玄高超的醫術,另一方麵是因為兩名警察奮不顧身衝在最前麵。
這時,幾名警察又抬過一個人來。他們剛才沒有搜尋到同伴,卻從飯館廢墟裏找到了一名匪徒,雖然傷痕累累,似乎還有氣兒。
“醫生,這個人應該還沒有死,你也幫助救一下吧!”警察隊長對李玄說道。
李玄看了這個快死了的匪徒一眼,搖了搖頭。
“怎麽了?這個人沒救了嗎?”警察隊長疑惑地問道。
“不是。我從醫隻救當救之人!這是我為人的原則!”李玄傲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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