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小氣!”趙漁白了他一眼。
“不過血菩提什麽東西啊?”趙漁接著問道。
“血菩提就是血菩提。”杜爺語調淡淡,不想多解釋什麽。
趙漁實在是太好奇了,記住血菩提這個名字,回去就查閱書籍,最後查到這樣的解釋:血菩提也稱之為海紅豆。
有一首詩說得就是它。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而後,趙漁又查到一句詩: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這兩首詩皆說紅豆代表相思。
相思。
相思。
趙漁用左手襯著頭,這杜爺思的是誰?
趙漁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到答案。
因為本身像杜爺這種人,會喜歡上另一個人就很奇怪了。
難道,是她想錯了,杜爺根本就不是因為‘相思’這個寓意才戴的?
趙漁抬頭看向窗外,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圓,為大地鍍上了一層光華,耳邊是一片悅耳的蛙聲。
伴著蛙鳴,不久後趙漁進入了夢鄉。
農曆七月初八是個好日子,今天吳陳俊的父母和爺爺奶奶會來倪家做客,雙方父母長輩坐在一起,商量兩個孩子的婚期。
最終經過雙方家長的一致決定,將婚期訂在農曆八月十八,現在距離婚期還有一個多月,有充分的時間去準備一些東西。
吳陳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沒想到,他和上官曦的一天會來得這麽快。
上官曦也沒想到,最後她會和吳陳俊走到一起。
倪煙笑著道:“小曦姐,婚禮上的玫瑰花你就不用買了,到時候直接讓人在花田砍就行,等婚禮結束之後,還能來個二次利用。”
莫其深攬著倪煙的肩膀,“另外婚紗和新郎服裝你們也不用準備了,我讓人在法國定製了一套。”
上官曦笑得一臉嬌羞。
吳陳俊道:“那就謝謝你了準妹夫。”
雖然莫其深在京城的名聲已經爛到家了,但吳陳俊可沒有半點看不起莫其深的意思。
他有一種感覺,莫其深這人,深藏不漏著呢。
一般人,有路子在法國訂婚紗?
莫其深道:“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麽。”
吳陳俊順著這句話道:“我和小曦都要結婚了,你和煙煙妹子準備什麽時候辦事啊?”
莫其深轉眸看向倪煙,“這個要看煙煙,我不急。”
“哦,你不急啊,那我也不急。”倪煙微微挑眉。
這下莫其深不淡定了,立即道:“我急!我急還不行嗎?”
“你急啊?”倪煙抬眸看向莫其深。
“是的,我急!”莫其深微微頷首。
倪煙故意逗他,“那我也不急。”
莫其深:“......”
上官曦笑著道:“煙煙,你就別逗他了。”
時間過得很快,眼看著就要到上官曦和吳陳俊的婚禮這天。
婚禮的頭天晚上,倪翠花來到上官曦的臥室裏。
“媽,這麽晚了,您找我有事嗎?”
倪翠花笑著道:“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想跟你聊聊。”
“那您快坐下。”上官曦拍了拍身邊的床。
倪翠花坐在床邊,伸手握住上官曦的手,“小曦,我真的很感謝上天賜給我一個你這麽懂事又漂亮的女兒,我也非常開心一直以來,你能把我當成你的親生母親看待......”
都說後母難當,但是在上官徐和上官曦這裏,倪翠花從未體會過後母難當這句話的意思。
這兩個孩子實在是太懂事了,從她和上官德輝在一起的第一天起,他們就沒讓她操過心。
現在上官曦馬上要嫁出去了,身為母親,她是真的非常舍不得。
“媽您說什麽呢!既然你嫁給我爸了,您就是我媽!而且,您本來就很好啊,都說將心比心,你對我們好,我們對您好也是應該的!而且,我也要謝謝您,是您的到來,讓我們這個家變得有溫度,也是您讓我和我哥體會到了母愛和家的感覺。”
說到這裏,上官曦伸手擁抱住倪翠花。
倪翠花的眼眶有些微紅,“小曦,謝謝你。”
“是我應該要謝謝您才對。”
倪翠花沒來之前,上官家就像一盤散沙,家裏整天都冷冰冰的,是倪翠花將這個家變得更加真實。
“傻孩子,別哭,都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把眼睛哭腫了,明天可不好上妝。”倪翠花幫上官曦擦眼淚。
“媽,您也別哭。”
倪翠花點點頭,“嗯,媽不哭。”
語落,倪翠花又跟上官曦說了一些要孝敬公婆的話,隨後,拿出一張存折遞給上官曦。
上官曦一愣,“您這是幹什麽?”
倪翠花笑著道:“這是媽的一點心意,錢不多,你就收著吧。”
“媽,這個我不能要!”上官曦拒絕。
上官德輝已經將上官家的產業全部轉到了她的名下,這種時候,她怎麽能拿倪翠花的錢?
倪翠花道:“小曦,你要是真拿我當媽的話,這存折你就收著。”
上官曦這下不敢再拒絕了。
倪翠花接著道:“無論什麽時候,咱們女人的腰板子都得挺得直直的,不能讓任何人看不起,也不要伸手找男人要錢,這筆錢你先存起來,如果將來什麽時候遇到了什麽緊急情況在拿出來,錢雖然不多,卻也可以救救急。”
“嗯。”上官曦點點頭,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