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育英點點頭:“我當然一如既往,但你注意爭取楊江……他是不想在苠原呆下去了,目前四處活動,但肯定不可能說走就走,最快也要等一年期滿。這段時間他支持誰反對誰都無所謂,但對我、你可就大不一樣。”
白鈺訝然道:“掛職鍛煉不滿兩年不準提拔,他願意放棄?”
“町水那邊原單位出現一些情況,加之在苠原幹得不是很順心,他是心灰意冷了,很正常,每年到商林掛職鍛煉的幹部最終大概隻有一半得到善終,環境險惡啊。”
“鄉主要領導的評價很重要,隻要他腦子裏尚存一絲翻身念頭就不會輕易得罪簡剛。”
“理論如此,不過……”
包育英壓低聲音道,“看得出他對簡剛又恨又怕,唯獨沒有敬意,據風聞楊江可能有把柄在簡剛手裏。不會是財務費用,大權握在尤德山手裏;扶貧資金他也撈不著,邱彬這方麵八麵玲瓏且謹慎小心;想來想去隻有男女關係,假如風聲傳出了,就不再是把柄,楊江反而懷疑簡剛使的壞!”
白鈺立即想到虎血酒,想到妖冶放蕩的鳳花花,不覺點頭道:“很有可能,很有可能!”
“我會暗中打探,你的任務是跟他搞好關係,盡量釋放善意就行了,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都不想呆下去了就意味著跟你沒有利益衝突,反而容易走近……”
包育英還想說什麽,門被輕輕推開,藍依隻進了半邊身子乍見包育英,窘迫地僵在原處。
“哈哈,周日是該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不打擾了。”
包育英善解人意地主動告辭。
“你是藍依,還是藍朵?”白鈺猶不放心地多問了一句。
藍依跺跺腳,摘下口罩道:“羞死人了,你還疑神疑鬼……”說著反鎖好門。
霎時白鈺變得虛弱起來,捂著頭道:“一夜沒睡好,渾身處處疼得要命,哎喲……”
藍依趕緊扶他上床,道:“藍朵也是,哼了大半夜才睡著……揉哪兒呢?”
她揉一處,他就慘叫一聲,揉了幾下她紅著臉說:
“到底揉哪兒不疼?這麽叫,被人聽見還以為我在虐待你……”
白鈺目光閃動,道:“隻有嘴沒受傷,多揉揉沒事兒。”
她卟哧一笑,掠了掠垂下來的長發,主動獻上香吻。此時她身上似蘭似麝的馨香飄浮在空氣裏,又純淨又溫暖,恍若置身於最美妙的天堂。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