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鬥到真正你死我活程度,局委員及以上原則上不判死刑,這也是紅線——寧可服刑期間各種死法,那又是另一回事。
站在宇文硯角度,可以為了家族利益安排殺手暗殺白鈺;然而為了固建重工那群老東家,宇文硯掌握的分寸是迫白鈺就範,頂多令他丟掉市長位子而已。
如果白鈺出事,別說永遠成為植物人就是受了傷,必將遭到白家特別白翎瘋狂報複,想想那種情況,宇文硯簡直不寒而栗!
“是是是,我馬上就辦!”
宣因琪看出宇文硯擔心所在,也著實憂慮不已,此事發生在押解途中追究起來省紀委難辭其咎。
他也想不明白,兩車紀委工作人員都沒事,偏偏出事的是白鈺,這運氣也真背到極點。說句誅心之辭,寧可兩車紀委工作人員都當場喪命,隻要白鈺沒事就好。
出了門還在走廊,宣因琪邊大邁步走邊撥通秘書手機要求火速打給省城排名前五位的醫院院長,一個小時內安排最好的專家到省二院會診。他才不管今天臘月二十八,也不管這會兒幾點鍾,放眼省城,哪個院長、哪位專家醫生敢抗拒省紀委的要求?
在省紀委就這個特權,所以宣因琪舍不得離開啊。
下了樓直奔省二院。
隔著玻璃幕牆看著白鈺靜靜躺在病床上,周圍擺滿了各種儀器也站滿了專家醫生,或竊竊私語,或盯著檢查報告,或擺弄儀器設備,顯然都一籌莫展。
宣因琪腦子裏突然閃過什麽念頭,倏爾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主管副院長瞥見宣因琪在外麵趕緊迎了出來,低聲道:
“宣書記,接到通知全省城一流專家醫生陸續趕到,這會兒正在會診……身體狀況應該沒問題,脈搏、心跳、血脈、腦部活動等都正常……”
宣因琪沉著臉說:“什麽都正常,怎麽就醒不過來?”
副院長道:“結合具體情況,一個研判方向是他處於高度緊張的時候突然遇到車禍,兩種極端情緒重疊產生應激反應,昏迷可能屬於人體自我保護的方式,當然這隻是理論探討,還得根據接下來的進程做進一步觀察和分析。”
“有啥辦法解除自我保護?我們要盡快讓他蘇醒,時間很急,關係重大!”宣因琪嚴肅地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