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心說,你剛才可還生龍活虎,這些倒好,真要跑腿了又裝病,顯然早就料到有這麽一出,早早就準備要裝病了,還不是嫌審問太過麻煩,懶得用腦子記東西麽!
麵對蘇牧的鄙夷,這一次巫花容倒是老實沒有反駁,大概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惡心惡心蘇牧。
隻要見得蘇牧皺眉頭,巫花容心裏頭別提多開心了。
柴進和朱武又回來了,見得老護軍們都投來求助的目光,他們又將目光轉向了蘇牧,一個個老臉通紅,想第一次相親的老雛兒一般。
蘇牧不由輕歎,苦笑了一聲,眼珠子一轉,便從火堆之中挑出一根火把來,也不看巫花容,朝柴進朱武幾個說道。
“好吧,大家都不想問,那我也就沒什麽要問的,這幾個人留著也是遭罪,幹脆一把火燒了吧。”
雖然覺著有些不妥,畢竟這些常勝軍能夠提供不錯的情報,可想起他們的慘狀,柴進和朱武都覺著不忍心,倒不如給他們一個幹脆,而後把那惡心到了極點的場麵給燒掉算了。
“我去燒!我去燒!”
蘇牧一說要燒掉,幾個老護軍都爭先恐後要幹這個差事,仿佛燒了之後,能將自己心理的陰影一同燒掉一般。
可就在這個時候,巫花容小臉一紅,站起來指著蘇牧的鼻子就罵:“你個挨千刀的狗才,你敢燒!”
別人不知道,蘇牧可是最清楚不過,她那些蠱蟲可就最怕火燒,而嚴冬持續了這麽久,她沒辦法在外頭招募新蟲子,動用的可都是她體內的本命蠱蟲。
這些本命蠱蟲與她性命相關,若真要燒掉這些蠱蟲,她可就受到極大的創傷和損失,而且這些蠱蟲都是她精心喂養的,屬於荒島上的獨有物種。
即便燒了對自己身子影響不大,可今後就再也找不著如此細小卻又強大的蟲子了!
再說了,她跟這些蟲子息息相關,蟲子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是她生命的一部分,甚至是她靈魂的一部分,她又怎麽可能讓蘇牧燒掉這些蟲子!
蘇牧見得她騰地站起來,指著自己罵,也是不鹹不淡地笑著問道:“身子舒坦了?舒坦了就過去問問,把該知道的都給抖出來,給人家一個痛快吧。”
蘇牧晃了晃手裏頭的火把,毫不掩飾“威脅”之意,巫花容氣得胸脯起伏不定,張口結舌麵紅耳赤:“你!你卑鄙!你無恥!你下流!”
“有力氣罵人,還不如趕緊去問,不然咱們可就要去燒了!”蘇牧陰陽怪氣地說著,將火把丟給了那老護軍,後者嘿嘿一笑就要往坡頂上走。
夜風傳來鬼哭一般的哀嚎,那些被蘇牧斷手乃至傷筋動骨都不曾哼一聲的常勝軍漢子,終於忍不住了...
“算你狠!走著瞧!”巫花容死死地剜了蘇牧一眼,氣鼓鼓就往上邊走,路過老護軍身邊,氣不打一處來,劈手將火把奪過來,將火把踩滅之後,還狠狠地唾了一口,粗鄙地罵道。
“呸!燒你奶的燒!”
雅綰兒和扈三娘見著巫花容這等模樣,不由白了蘇牧一眼,卻又掩飾不住笑意。
柴進和朱武以及幾個老護軍被二女的笑容一下就震住,徹底看癡了,過得許久才回過神,再看看蘇牧,不由仰望星空,捫心自問:“這是哪門子的出使啊!大哥,咱們這可是打仗啊,你可長點心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