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掃了一眼,視線落在他手中那兩件紫色的衣服上,眸中一亮,拿了起來:“嗯,這個顏色不錯。按照這個顏色,再挑些不同款式。”
“哦哦。”荊海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衣服放下,又開始按照元元的要求挑衣。
不一會,又挑了四五件紫色不同款式的錦袍,遞到了元元麵前。
元元點了點頭,對他道:“就這些吧!”
終於完成任務,荊海心中偷偷鬆了口氣。
他將衣服疊好,拿出去付賬。過了一會,又捧著衣服回來,對元元道:“小師叔,你要不要試試衣服,若是有不合適的,可以改。”
元元搖頭拒絕:“麻煩。等回去了再試,若是有不合適的,幼荷和花月也能幫小爺改了。”
聽他說起了幼荷與花月,這兩位服侍在師父身邊的女子之後,荊海便不再勸說。他把衣服遞給元元,“那小師叔,你收起來吧。都已經結過賬了。”
“謝了哈,小海子。”元元大咧咧的一笑,揮手間,荊海手中的衣服就消失不見了。
荊海驚奇的眨了眨眼。
空間容器,他是知道的。但是真的看到,也是跟在了慕輕歌之後,才親眼所見。
但無論看過多少次,每次看到,他心中都會感到驚奇。
“小海子,不用羨慕,你好好幹。以後你師父會給你的,如果她不給,你小師叔我給!”元元一手摟住荊海的肩,一手拍胸脯保證道。
荊海笑道:“小師叔,我現在不需要。”
元元看著他,燦爛的笑著:“小海子,你很不錯!”
兩人有說有笑的從成衣鋪的內室走出,經過這點時間的相處,兩個少年倒是少了之前的生疏。當然,這個生疏指的是荊海。對於元元這個自來熟,根本就沒有‘生疏’這個詞。
一種淡淡的‘革命友誼’在兩個少年心中滋生。
元元第一次碰到比他小,輩分低,實力還不如自己的少年。而荊海跟在慕輕歌身邊,雖然每個人對他都很好,但是卻少了一個可以一起玩,一起說話,掏鳥窩的夥伴。
元元的出現,對他來說是一種彌補,也是一個驚喜。
而荊海對於元元來說,也是一種陪伴。
“走吧,再逛逛。”元元對荊海道。
“站住。”突然,一道陰柔的聲音叫住了兩人。
元元和荊海一愣,同時抬頭,便看到了一個長相清瘦,眉宇間布滿陰鬱之氣的貴家公子,出現在他們麵前。
為什麽說是貴家公子?
因為,他不僅錦衣華服,身上配飾精美珍貴。在他身後,還站著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
眸光在兩個大漢身上掃了一眼,元元漂亮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冷光。
那兩個大漢,居然都是灰境一層的實力。可是,這樣實力的人,卻在給別人當打手,可見擋路之人的勢力了。
“你們有事嗎?”荊海主動問道。
那擋路的清瘦之人,眸光有些貪婪,眉眼間都是縱欲過度留下的青色。他盯著元元,流露出垂涎,用輕挑的語氣道:“這個小郎君是外地人吧?”
小郎君,這麽娘的稱呼!
元元的眉頭頓時不滿的皺了起來。
“小爺是不是外地人關你球事!”元元揚起下巴,一臉傲嬌的道。
殊不知,他那張漂亮的臉蛋,露出怒容,使得眉間的一點朱砂更加炫目,看得人心蕩漾。攔路的男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癡迷的道:“美,真是美!”
美?
敢用這麽娘的字來形容小爺!
元元漂亮的眸中染上薄怒,很想放一把火,滅了眼前這丫。
“喲,這不是木少爺麽?今日怎麽有空來我這小店?”成衣鋪的店主,這時走過來打圓場,擋在了雙方之間。
“滾開!”可是,縱欲過度的木少爺,卻一手推開擋住了他視線的店主,一雙輕浮的眼睛繼續盯著元元。
“小郎君,不如你跟我回家去吃香喝辣的可好?”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誘拐小孩的色狼。
“你丫滾球!小心小爺揍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你!”元元呲著牙,擼起衣袖就要開揍。
荊海忙拉住他,小聲勸道:“小師叔,教官說了不要惹事!”
元元一把掙脫,在荊海眼前揮了揮拳頭,惡狠狠的道:“你沒看到現在不是我惹事,是事惹上了小爺麽?”
荊海臉上錯愕,無法反駁。
他咽了咽口水,沉聲問道:“那怎麽辦?”
元元眸中一亮,興奮的道:‘打呀!你收拾那丫,後麵那兩個你不是對手,讓我來!’
說罷,他就一個虎跳,直接越過了那木少爺,打向了他身後的兩個壯漢。
這毫無預兆的出拳,讓兩個大漢心中一驚。
破空的拳勁,讓他們知道碰上了硬茬子,心中暗道:‘不妙!’
然,對方已經出手了,他們也隻能還手。
兩人同時出招,居然是一個路子,配合得十分精妙。鬥上一招,元元就明白了為什麽這兩個人會一起給人當保鏢。
元元那邊已經開打,荊海也不好站著,隻能走到那神情陰沉的木少爺前,對他道:“對不住了!”說罷,一圈甩過去,在木少爺毫無防備之下,揍中了他的眼睛。
“哎喲!”木少爺捂住眼睛痛呼了一聲,麵部猙獰的看著荊海道:“你這個賤種,居然敢打我!”
荊海靦腆的笑了一下,再出出手。
既然小師叔說了要打,他就不能違背師門命令!
這木少爺,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又荒廢修煉,雖然也是紫境巔峰的境界,但卻根本不禁打。
荊海的拳勁可不是一個身嬌肉貴的少爺能比的,沒兩下,就打得木少爺‘嗷嗷’直叫,抱頭鼠竄。
成衣鋪的空間太小,施展不開,元元早已經把那兩個大漢引到了外麵的街上。
他身形靈活,在兩人之間來回遊走,滑溜得好似一條泥鰍。
不時還玩弄二人一把,弄得兩個保鏢暈頭轉向,不時被撞到一起。
“好玩好玩!”元元越打越興奮。一拳打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頓時爆開一朵血花。同時又低下身子,腳一伸,將另一人絆倒在地,狠狠坐在他身上,壓得他發出痛苦的哀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