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畜生,究竟跑去哪兒了!”
蕭子窈很是喜歡這小家夥,萬一尋不到了,難免要傷心難過一番。
如此,鵲兒想著,便慌慌張張的追了出去。
誰知,門檻適才邁了一半,卻見那仔鹿正埋頭繞在沈要的跟前,隻一刻不懈的啃著、拽著他的褲腳。
“嚇死人了!你怎麽也不應一聲!”
鵲兒撫胸道,“你是現在剛過來,還是……?”
然,話音至此,鵲兒竟一下子頓住了嘴。
她不過是落落的瞥了一眼,便隻見得沈要手裏的那一隻皮箱,無論皮麵還是鎖扣,都密密的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白霜。
“你竟不眠不休的在這兒守了一整夜!?”
沈要吃力的點了點頭。
他原是很想開口應聲的,卻不知怎麽的,嘴巴仿佛上了凍,根本張不開。
“真胡鬧!你在這兒等一等,我這就稟告小姐去!”
誰知,卻是這一句,竟教沈要不管不顧的掙動了起來。
“別去。”
他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個點鍾,她還沒睡起來。”
他的聲音又沙又啞,氣息也很微弱。WwW.
“她最近很累,就讓她好好的睡一會兒,別打擾了她。”
鵲兒一聽,便不由得叱道:“你既然這樣的在乎小姐,又為什麽不肯同她好好的說明白呢!現在你熬得沒了人形,小姐心裏也難過得緊,你們誰也不討好!”
話雖如此,可沈要根本固執得緊,左右不準她去通報蕭子窈。
鵲兒無奈,隻好先去廚房燒了一壺熱茶過來與他喝下,便又趕回去伺候了。
過不了多時,蕭子窈也將醒了,鵲兒便在房裏候著她。
“小姐,眼下還沒回溫,先用熱帕子擦擦臉吧。涼水太冰,仔細凍壞了身子。”
蕭子窈懨懨的下了地,隻含混不清的說道:“涼水洗臉最能醒人,你去換一張冷帕子過來。”
“小姐,今天冷得很呢……”
蕭子窈不耐,一下子嗔道:“叫你去換你就去換,你管我冷不冷!”
鵲兒一驚,於是縮了縮脖子,有些怕。
“小姐,其實、其實是因為沈要……他從昨兒晌午被您趕出去之後,就一直在院外站著,趕也趕不走!我瞧他站了個通宵,人都快背氣了,我實在拿不準主意,便想來問問小姐的意思……”
蕭子窈聽罷此話,果然心下一緊,指尖也遽然一顫。
她凝眉滯著,默了許久許久,適才鬱鬱的開口問道:“快背氣了?怎麽個背氣法兒?”
鵲兒忙不迭的說道:“別提了,我差點被他嚇死呢!昨夜那麽冷,他一動不動的站著,整個人都被凍僵了!我問他話,結果他的嘴根本動不了,隻有眼珠子能勉強轉一轉!”
蕭子窈兀的叱道:“這呆子非要賴在我的門前不走,我看他明擺著就是存心想讓我過意不去!他若當真凍出個什麽好歹來,豈不都是我的責任了!”
“那,小姐,眼下該如何是好……”
“還能怎麽是好!?還不快去把人接進房裏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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