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黑小芭內說:“放心吧,那家夥命長著呢。”
頓了頓,他意味深長地說:“也許比我們所有人都活的長。”
蝴蝶忍聽出了他言下之意,若有所思起來.
她是不是應該和那位名叫銀古的蟲師聯係一下?
煉獄杏壽郎看向宇髄天元:“宇髄,之後要一起行動嗎?”
宇髄天元扯了扯嘴角:“先不用,我要查一查,等有確切消息了,你們可不能放我鴿子。”
如果宇髄天元的弟弟真的被變成鬼,還有了確切情報,那很可能是一個致命的陷阱。
悲鳴嶼行冥鄭重地說:“沒問題,大家都會幫忙的。”
之後柱們又叫來參與那田山行動的隊士,詢問了不少關於那田山蜘蛛鬼的事。
不過比起伊澤杉帶回來的一大堆情報,那田山的事反而是小事了。
伊澤杉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
他感覺好了一些,扶著床榻坐了起來,憤恨的情緒發泄出去後,伊澤杉心口那股鬱氣總算散開,之後恢複速度應該能加快。
這不是他第一次體驗憎恨的滋味。
他恨過很多人,比如當年他接到父母戰死的消息時,他曾瘋狂憎恨過遠房二叔千手扉間;再比如當他接到大表舅去世時,他也憎恨過做出部隊前進決策的猿飛日斬。
憎恨的本質是遷怒,伊澤杉隻是將對自己無能為力和弱小的憎恨,遷怒到了他人的決策上。
直到他的老師、他的隊友死在了自己麵前,甚至他自己也貼了起爆符自爆時,伊澤杉才明白這一點。
所以這一次心口聚集的憎恨,與其說是憎恨,不如說是對自己弱小的懊惱和悔恨,對宇髄天元的愧疚和怯弱。
如果不是他,宇髄天元不會失去弟弟。
如果他再強一些,是否就能帶著老師的弟弟從黑死牟劍下逃出生天?
伊澤杉閉了閉眼,前方的路很長,永遠有強者站在遠方。
伊澤杉緩緩起身,他推開房間的紙門,月光傾瀉下來,灑在青翠的樹葉上。
淡雅的紫色藤花在夜風中微微晃動著,伊澤杉的情緒緩緩歸於平靜。
就在此時,大烏鴉黑奈飛了過來。
伊澤杉欣喜地看著黑奈,許久沒見自己的烏鴉,好想念她!
……嗯?是不是他的錯覺?感覺黑奈又大了一圈?
黑那嘎嘎了兩聲,似乎在示意伊澤杉跟上。
伊澤杉好奇地跟了過去,走了一會,來到一處樹林茂密的地方。
附近有個小屋,小屋有隱部隊員守著,看到伊澤杉過來時,居然認錯人了。
隱部隊員:“時透大人?!”
伊澤杉嘴角抽了抽,他突然心生促狹,隻是淡淡嗯了一聲,沒回答。
那個隱部隊員似乎有些害怕,同樣有些不知所措。
大烏鴉黑奈帶著伊澤杉往裏麵走,伊澤杉抬步跟上,隱部隊員隻能繼續跟著:“時透大人?”
黑奈帶著伊澤杉來到一顆大樹前,她嘎嘎了兩聲。
伊澤杉挑眉,他感覺了一下身體狀態,猶豫了幾秒,還是跳上了樹。
伊澤杉剛踩到樹幹就腿軟臉白,並一屁股坐在樹枝上。
不過那種心慌的感覺持續了幾秒後,就被另一種感覺衝擊沒了。
眼前樹枝上安放著一個巢穴。
巢穴很大,裏麵點綴了各種顏色的玻璃石子,月光灑下來,看上去亮晶晶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