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來臨。
大約晚上8點的時候,安布雷拉那位負責浣熊事件的主管意識到不對了,他估計感染爆發速度已經達到某個臨界點,便果斷下令將城市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關閉掉。
閘門轟隆隆放下,隔絕內外,隔離了病毒傳染危機,也斷絕了浣熊市內部十幾萬人的希望。
此時,圍牆計劃已經進入尾聲,接下來將會有幾個後續計劃陸續上演,浣熊市就是舞台。
……
一陣淩亂腳步聲響起,八九個人影如喪家犬一般,跌跌撞撞奔行著。
吉爾身受重傷,此時正由老搭檔佩頓攙扶著,向市中心方向倉皇撤退。
這女警為什麽受傷?
嗬,因為她聽說安布雷拉雇傭兵向平民開槍了,這可是犯法的!
這還得了?
吉爾因職責所在,立刻率領自己小隊前往黑門大橋出口交涉,沒想到……安布雷拉負責人已經瘋了,居然敢下令圍攻自己這些執法人員!
吉爾很後悔,為自己的莽撞後悔,她沒想到對方已經瘋狂如斯,連累了自己的隊員。
雙方起了衝突,後果自然不用說了。
警察敗得很慘,十幾個隊員被當場打死了七個,剩下的幾乎人人帶傷,隻能拚命往警局方向撤離。
也許安布雷拉雇傭兵並沒有追擊的命令,最後還是讓這個特設救援小組得以成功逃脫。
“哎呦……佩頓,停一下,我好像被傷到肺了,我要歇一下。”
吉爾鮮血淋漓,臉上氣色很差。
她剛才被一顆步槍子彈咬了右胸一口,估計傷到肺部了,現在可能是引發氣胸反應,有點喘不過氣來。
佩頓將女人攙扶到路邊馬路牙子躺下,整個人著急的不行。
這位黑人漢子看了看東倒西歪的一幹隊友,能看出他們至少有三人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沒辦法,一向非常注重程序化,非常死腦筋的佩頓一咬牙,一跺腳,挺著槍把一輛路過的廂車攔了下來。
……之前不是沒攔過車,但因為沒拿槍指著,人司機根本不鳥。
嘎吱!
綠色廂車狠狠停了下來,一個嘻哈風打扮的黑人嚇得把兩手直接頂到車頂,尖叫道:“嗷嗚!!兄弟,有話好說,無論有什麽要求我都可以考慮……”
“下車,你的車被征用了。”
佩頓沒有廢話,直接把司機扯下,手一揮,剩下的八個救援小組隊員互相攙扶著上了車,很快就呼嘯而去。
司機一臉懵逼,被留在原地的他忽然意識到什麽:“這家夥之前說什麽來著?‘征用’? Fuck me,原來是條子!老子一定要去告你!……”
關於這個,有一條女人的手伸出車窗做了回答:一根豎起的中指。
汽車呼嘯而去,那些人貌似得救了。
嗬嗬,沒這麽簡單。
都說屋漏偏逢連夜雨,一分鍾後,這些搶劫’車輛的警察並沒能順利回到警局。
因為他們被一群行動敏捷的怪物給盯上了。
根本不用下達指令,所有還能動的人直接舉槍就射。
噠噠噠噠噠噠……
噠噠噠,噠噠噠……
和那十幾個剝皮怪物放對,對方到底死了幾個不知道,因為沒誰留心,倒是吉爾一隊人就差不多玩完了,被殺得丟盔卸甲,廂車也被破壞。
最後,隻剩下吉爾、佩頓、蘭斯洛特幾個人命大,三個奪命狂奔。
“快看,前麵那裏有座教堂,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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