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功夫,舞女陸陸續續的進入大堂,單薄的身子抖抖索索,整整齊齊的十人低著頭,站成一排。
墨老城主強大的氣場收斂了一些,穩住心中怒氣,稍微緩和的開口道。
“人可到齊了?”
“啟稟城主大人,舞女共有十人。”
“嗯。”
墨老城主本閉著的雙眼突然睜開,緊盯著眼前低著頭排成一排的舞女。
“你們可是錦禦樓今日演出的舞女?”
“是,城主大人。”
十位舞女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那你們可認識死去的兩位舞女?”
“回城主大人,認識,我們今晚一起表演的。”
一位站在中間的舞女率先回答道。
墨老城主沉吟後,精神抖擻的雙眼直釘著眼前的舞女,當舞女全身抖動的更加厲害時,才放過她們繼續說道。
“那兩名舞女生前可接觸過什麽人?”
“大人,她們接觸過什麽人小女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在表演前的一個時辰內都在一起排練舞曲,那時候並沒有任何異常,這蜈蚣我也不知道怎麽出來的。”
舞女一想到可怕的蜈蚣,低聲的抽泣。
“那你們這一個時辰除了練舞沒幹其他事?”
墨城主眉頭突然緊皺,總覺得哪裏不對,若是蜈蚣在一個時辰前被種下,不可能潛伏如此之久,畢竟血色蜈蚣從未聽見有什麽潛藏期,那蜈蚣會是什麽時候放進去的,難道事先被藏在台子裏?
“陸掌櫃,誰接觸過這個台子?”
墨城主將注意力從舞女的身上轉移到陸掌櫃這裏。
而聚精會神聽城主盤查的陸存善一驚醒,嚇了一跳。
“稟城主大人,這台子一直都在這裏,若說今日接觸這台子的人,除了舞女,那就隻有~”
陸掌櫃說話聲突然斷開,不料甄子期幫他說了出來。
“那就隻有青衣小姐和她的侍從。”
甄子期悠悠的開口說道。
“嗬,甄子期,我家青衣來錦禦樓的目的想必你最清楚不過了吧。”
墨老城主冷聲的說道,心中想到,這甄家越來越不將自己這位城主放在眼裏,看來這甄家對於今年這城主之爭有把握的很。
“城主莫怪,晚輩實話實說而已。”
“城主大人,小女突然想起,當我們正準備上台時,當時有一位身穿藍色紗衣的小姐從我們身旁路過,當時還在彩衣身旁停留了一段時間,好像那位小姐和彩衣有什麽過節,瞪了幾眼彩衣。”
站在中間的那位舞女再次開口說道,而她剛脫口而出的話,卻讓墨老城主眸中寒光一閃。
“姑娘,真有此事?這種話可不能隨意胡說亂造。”
早已在旁邊看戲的馮瀟順嘴說上一句,瞅見墨老城主陰沉的麵容,心底笑得更加歡暢,雖說這次沒整到這老狐狸,但是她女兒善妒的名聲還是該宣揚宣揚了。
“回公子,小女說的話句句屬實,哪敢在你們這些神仙麵前胡說。”
莫老城主一聲不吭的陰著臉色站在麵前,他知曉這幫世家衝著他來的,沒成想卻把主意打到自己女兒的身上。
“彩衣是那個死去的第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