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次我又沒救活過她?"餘少為無奈地勾起唇角,笑得異常無奈。黎寒磊帶著手下走了出去,空間全部留給了餘少為。
當聽到江盈雪醒來的消息時,幾天幾夜沒合眼的黎寒磊激動地顧不得餘少為的提醒衝進了房間。
江盈雪瘦弱的身體窩在被單裏,幾乎融化,隻是她那雙倔強地眼格外明亮,有一種可以將萬物盯化的能力。
"雪兒!"黎寒磊衝到床前將她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又害怕遺失般,聲音已經顫抖。江盈雪冰冷地推開他,抬手,叭--
她用盡全力拍下這一巴掌,並不響亮,看著黎寒磊錯愕的表情,反倒笑了起來。
"你殺了我吧。"
"雪兒"
"你殺了我啊,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你有多混蛋嗎?梟闊禮做錯了什麽!他一根指頭都沒有動我,隻是想讓韓晴兒把孩子生下來,讓我不要再為難,你懂不懂!"
"你說什麽?"黎寒磊打緊了眉,不敢置信地問。
江盈雪已經懶得跟他解釋,她吼完了一長串話身體已經受不了,不斷地起伏喘息,雙手撐在床,用力地呼吸。
大掌握過來,江盈雪冷冷地撇開了他:"黎寒磊,我們完了!徹底地完了!"
不聽她的解釋,不管生命的死活,她再也不要這樣的小石頭哥哥。
"以後你走黑道,走白道都跟我沒關係,我,從來不認識你!"
她倒下,扭過臉望向另一邊,心,劇烈地疼痛,痛得幾乎要吐血,臉,卻冰涼
黎寒磊真的沒有再出現,不知道是因為她的話還是忙。張管家體貼周到地照顧著她,她的身體還是好得不快。隻是,每每看到鱷魚池,她一股想吐的衝動。
終於有一天,張管家將她帶出了這裏,回到了浴泉別墅。一切仿佛回到了從前,這裏沒有歡樂,沒有愛,隻有囚禁與被囚禁。
江盈雪梳理著長長的發絲,眼睛落在樓下,那裏停著一輛黑色的馬莎拉蒂,裏麵的人打開了窗戶,到底在幹什麽,她也不想去過問。自從那次後,隻要有人一提起黎寒磊,她會發燒,不管是傭人還是張管家,都不敢在她麵前提半句。
"把窗簾拉。"江盈雪淡淡地吩咐,身體靠在床,強迫自己把視線投到膝蓋的筆記本電腦。
當身體完全恢複的時候,她對著鏡子梳起了一條流暢的馬尾對張管家道:"我想去醫院班。"
第二天,送她去班的車已經到來,還是東江人民醫院,還是原來的職位,像她從來沒有離開過一般。同事們也還如以往那般,既熱情又疏遠。
餘少為停在她的桌邊,看著她,良久,良久,才淡淡一笑,欲言又止,走了出去。
江盈雪沒有為自己申請什麽特別待遇,甚至在院長找到她,讓她不要值夜班的時候,她都拒絕,甚至主動頂下別人的班。
躺在值班室的床,她疲累地閉了眼,這些天的持續忙碌讓她忘記了好多事,沉重地心總算輕鬆了一絲。但她連夢都不敢做,生怕看到梟闊禮那張臉,那副眼神,一次次,在他的狂叫驚醒,驚出滿身的汗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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