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黎寒磊最愛喝的咖啡,如同他身的每一件東西,都屬於世界頂級的物品。
伸臂,喝一口,想到的卻是江盈雪送來的那杯白開水。
"咖啡不宜多喝,白開水對身體較好。"
江盈雪,他的雪兒,現在還好嗎?昨晚他真的是瘋了
"老板?"秘書見他含著一口咖啡鎖緊了眉,不安地叫了出來,"咖啡泡得不對嗎?"
黎寒磊這才清醒,將杯子推了出去:"給我換成白開水?"
秘書疑惑地眨了眨眼,最後什麽也沒有問走了出去。黎寒磊已經按捺不住心頭的那份煩亂,抬手按著電話號碼卻在此時手機響了起來。
"盈雪已經醒了,狀態良好,休息兩天可以出院。"
這是餘少為打來的電話。黎寒磊那份掛念江盈雪的心更濃,想看她而不敢,隻能在電話裏不停地發問:"她的燒退了嗎?她有沒有哭?打那些藥水她身體吃得消嗎?"還有更多更多的問題,他恨不得全盤問出來。
惹得那頭的餘少為無奈而同情地笑了起來:"既然知道這樣子會對她造成傷害,又何必當初呢?你不是自詡自製力超乎常人嗎?怎麽對付起江盈雪來這麽無情?她受的傷可不止表麵那點兒,更是心,你懂嗎?"
電話置於耳邊,人已僵直定形,黎寒磊像一個被老師教訓的小學生,心,卻豁然開朗。隻是,越是開朗越害怕,越迷茫。
"少為,我到底該怎麽辦?"
他一直鄙視餘少為的情感生活,隻是因為他喜歡沾花惹草,從來不會正經地愛一個女人,換女人勝過換衣服。
黎寒磊在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從來不會問他,因為他相信像餘少為這樣的風流男人,是不懂得真愛的。
此時,他無助得像個迷路的孩子,隻想要一盞明亮的燈光,能指引他回家的路。
是的,晴晴在哪裏,他的家在哪裏。雖然晴晴已經變成了江盈雪,但,她和他的過去,依然完好。他隻想用心地挽回她的心,讓她過得快樂。
"如果是我,愛一個女人要讓她自由,隻在背後默默地幫助她,嗬護她,算她要跟別的男人結婚,也要真誠地祝福她。"
餘少為似在那邊苦笑,他本想說幾句諷刺揶揄的話已沒有了心情,默默地掛斷了電話。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喝著她送的白開水都是甜的。當秘書送來無味的白開水時,他真切地感受到了這一點。那天江盈雪送來的水清甜幹冽,今天秘書送來的飲之無味。心情變了嗎?
他還是無法控製自己不去擔心江盈雪。
煩亂地拾起桌的件,片刻之後甩下,撥下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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