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野詩音與五條悟一起向宅邸內走去。
宅邸修整得很漂亮,庭院用白沙打造出枯山水的靜景,幾棵翠綠的竹在小池邊搖曳。沿路上,不少西裝革履的男子戒備地站著,一見到詩音過來,他們便齊刷刷地彎腰鞠躬,“大小姐”的招呼聲此起彼伏。
詩音皺眉,沒多說什麽。
當她與其中一個黑衣男子擦肩而過時,眼角餘光瞥到他的貼袋內藏了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像是某種捕獵的陷阱。
這一眼的景象,讓她的腦袋鈍鈍地痛起來。隱約之間,她竟覺得記憶深處有什麽東西複蘇了——
“五條悟,聽說你的性命價值兩個億呢。”
她騎在白發男人的腰上,將□□堵在對方的額頭。
燈光昏暗的臥室裏,夜光鬧鍾的時間是深夜2點18分。
床上裸睡的五條悟,皺眉將雙手朝上舉起,做出投降的姿勢。他漂亮的肌肉曲線從被子下方延伸出來,被夜光燈照得曖昧至極。
“你對我而言,也就隻有這麽點用處了吧?”
一聲輕蔑的笑,她縮攏五指,扣動了扳機。
砰!
“大小姐,您沒事吧?”
仆從關切的聲音,讓詩音回了神。鼻梁的陣陣鈍痛,讓她意識到方才那聲“砰”是怎麽回事——她在出神,不小心撞上了走在前麵的五條悟的後背。
這家夥的背怎麽這麽硬?詩音揉著鼻子,在心底抱怨。
“阿音,小心一點埃”悟轉過身,低頭關心地問:“要不要吹吹氣呢?吹一吹就不痛了哦。”
詩音連忙拒絕。
一扇紙門徐徐分開,露出和洋折衷式的房間。陽光穿透方窗玻璃,照得屋內的鋼琴與沙發都泛著亮光。一對中年夫婦坐在沙發上,男的六十多歲的年紀,頭發向後梳起,打扮得像個紳士;女人看起來則很年輕,也許四十歲都不到,身上的珠寶閃著耀眼的光。
詩音認出來女人的身份:“媽媽?”
女人連忙站起來,麵露憂慮:“詩音,你還記得媽媽就好。事情我都聽悟說了……怎麽會突然失憶了呢?”
一旁的男人拿手撐著臉,目光望向悟,沉聲道:“不是這小子動了什麽手腳吧?”
聞言,站在一旁的悟露出了無辜的神色:“父親,您不該這麽說我吧。阿音失憶了,我比誰都要緊張。”
“那可不好說。”神野組長不快道:“如果讓我知道是你對阿音動的手,那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把你的腦袋取下來給我女兒賠罪。”
悟聳了下肩,小聲說:“真的和我沒關係呀。”
“你們先聊著吧,我要單獨和詩音說幾句話。”神野夫人抬頭,對房間裏的兩個男人說。接著,她就領著詩音,進了裏頭的小房間。
母女兩坐下來,神野夫人親手端過一杯熱茶,塞到詩音的手裏,語重心長地說:“詩音,這裏沒有別人,你可以照實說了。是不是外麵那個男人……對你做了什麽手腳?”
詩音誠實地搖搖頭:“我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
神野夫人露出了煩憂的表情。
片刻後,她才徐徐講起詩音的往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