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在那裏做什麽?”侯琰回過頭來就看到女人衝著他那幾個兄弟笑,很是不悅。
“哥。”岑湛太知道侯琰在想什麽,趕緊拍了一下還犯花癡的倆人,再不走,一會兒眼珠子都會被挖下來。
那倆人也知道自己失態了。
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低著頭比薑宛白身邊跑過去。
薑宛白笑容更深。
“哥,你這是……”岑湛走過去看到那幾個人,不由皺起了眉頭,捂住了嘴。
這也太慘了吧。
跟著喬大夫學了兩年中醫,就是用來幹這種事的嗎?
薑宛白越發的好奇侯琰到底做了什麽,隻是那男人愣是不讓看。
“這裏交給你們,處理幹淨。”侯琰丟下這句話,就冷著臉朝薑宛白走過去。
見女人還在張望,過去就抓住她的手,往車上帶。
薑宛白被他這麽抓著,立刻出現了反彈,“你放開我!”
“你不是說,想再試一下嗎?”侯琰拉開車門,眸底一片黑沉。
“……”薑宛白腦子轉彎也很快,瞬間就知道他在說什麽。
她用力的掙紮,可他的手就像是鐵爪一般,很緊,越動手腕就越痛。
侯琰眸光掃落在他抓的那隻手腕上,她的皮膚很白,白到要是有什麽東西稍微重力一點落在她的皮膚上,就會出現紅印。
現在,她手腕那一圈,都紅了。
他立刻鬆開。
“你找死!”薑宛白說著便又揮拳過去。
侯琰一偏頭,身形一轉,手就纏在了她的腰上,盈盈一握,便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裏。
女人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她還在反抗,隻是剛一動,她的耳邊就傳來他的呼吸和略啞的嗓音,“你瘦了。”
那一刹那,她安靜了下來。
連著她的心逃,也慢了下來。
她就那樣在他的懷裏,他的手還纏在她的腰上,熾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邊,灑進了她的頸窩裏,皮膚變得敏感,她的心尖也麻了。
這個男人的觸碰,她竟然慢慢的接受了。
從一開始的躁動到現在的平靜,這個過程太短了。
這到底是為什麽?
薑宛白輕輕地推開他,對上那雙複雜的眼睛,在那眼睛裏,她看到了心疼。
是,他在心疼她。
是她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他三年,三年杳無音訊,換成任何人,都應該憤怒,甚至會冷漠的對待。
可他,卻在心疼她。
這個男人,她該怎麽樣對待?
她該告訴他,現在他在她心裏,就跟個普通認識的人一樣嗎?
她的心再也無法對他產生什麽情愫了。
或許,再親幾下,就能找回那種感覺了呢?
對,她可以努力的!
三年前的那些畫麵和感覺,她到現在想起來就像是在看別人的故事。
可那是他們之間的回憶啊。
她想再找回來那種感覺。
目光落在他破了皮的嘴唇上,捧著他的臉,便親了上去。
這一次,是她主動的。
侯琰一動不動。
不遠處還在處理那幾個人的岑湛一回頭就看到這虐狗的畫麵。
天啊!
就不能控製一下嗎?
就不能回車上去?
或者,等他們清理好了走了也行啊?
“趕緊的趕緊的。”岑湛催促著另外兩個也在吃狗糧的兄弟,“別看了,會長針眼的。”
“……”
……
薑宛白一點點的試探,像剛出生的孩子,在尋找著第一口糧食。
小心翼翼中又透著迫不及待,孩子總是尋不到奶水的時候會著急,但又契而不舍的尋找,而媽媽是不會讓孩子著急的。
畢竟,是自己的寶貝,疼在心尖上的寶貝。
怎麽能夠讓寶貝等急了呢?
孩子吃了奶水,自然會安靜下來。
但依舊會很著急,想要吃更多。
薑宛白就是那個孩子。
她想要得到更多。
她想看看,她到底對他的感覺在哪裏?
終於,孩子吃飽了,主動的鬆開了。
薑宛白眼神迷離,又有些惘然。
她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麽感覺,就是……她還可以再繼續。
侯琰察覺到她的舉動並非是真的想親吻他,而是在找什麽東西。
她回來不找他就已經很奇怪了。
見到了又打他,也很反常。
她回來後的一切行為,都不正常。
“你,還想嗎?”侯琰聲音微啞。
她剛才的舉動,他並沒有誤會是激情發起的。
薑宛白愣了一下,有些呆萌的搖頭,“不了。”嘴有些麻。
“那現在,回家?”他對她,依舊很溫柔。
薑宛白輕點了一下頭。
她準備去自己的車。
車門還沒打開,她就被拉到另一輛黑色的車上。
男人利索的給她係好了安全帶,把車門甩上。
他繞到駕駛室,啟動引擎。
“我有車。”她知道他要幹嘛,不悅的皺起了眉,“我要下車。”
“岑湛會把你的車開回去。”車子已經調頭,“你現在狀況,不宜開車。”
薑宛白並不覺得自己開車有什麽問題,隻是車子已經開走了,她總不能跳車。
從反光鏡能夠看到,岑湛和另外兩個人各自拖著一個人,也不知道拖到哪裏去。
“我還沒有問出是誰想對付我。”以她的手段,要問出來也很容易。
“我知道。”侯琰那棱角分明的側臉,此時浮現出的戾氣與這夜色相融。
薑宛白挑眉,“誰?”
“曾淼。”
聽到這個名字,薑宛白的手微微收緊。
曾淼,嗬,這個名字真夠久違的。
她都快要忘記這個名字了。
沒想到,竟然在有生之年,還能聽到她的名字。
還好,她沒有死。
侯琰注意到她的神態,“你認識?”
“老朋友了。”薑宛白勾唇,手搭著車窗,眸光幽深,“大難不死,後福我不知道有沒有,但是後續還是很豐富的。”
那揚起的唇角,未帶一絲溫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