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去興慶宮調戲公主之事也是真的?”
蕭晟這會兒已是疼得眼冒金星,顧不得斟酌語句胡言亂語起來:“她本就是我的女人,我抱她又怎麽了,我親她又怎麽樣。她早晚是我的人哎喲……可她居然敢拿簪子紮我。母後我疼啊,我太疼了,母後你替我把這兩個賤人都收拾了吧。”
張皇後抿唇不語,眼底浮起了一絲凶光。
好啊,蕭景澄和餘嫣,這兩個人還真是不把她這個皇後放在眼裏了。既如此她也得叫他們知道知道她的厲害才是。
想到這裏張皇後立馬修書一封,叫人連夜送出宮去,送去了她的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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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慶宮裏,鬧了一天到了傍晚時分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餘嫣一個人坐在桌邊正準備用晚膳,便聽憶冬匆匆來報:“公主,二殿下來了。”
餘嫣一聽這話頓時眼前一亮,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但這笑隻露了片刻,便立馬隱了下去。
她站起身來二話不說就往內室走去,一副不願意見對方的樣子。
憶冬一頭霧水站在那裏,想不好要不要跟上去。眼見著餘嫣的身影在眼前消失,蕭景澄已然邁著步子踏進了堂屋。
憶冬趕緊上前行禮,聽對方問起餘嫣在哪兒,她便指著內室的方向小聲道:“公主似乎心情不大好。”
蕭景澄點頭應了一聲,抬腳就朝內室走去。
他行事如此自然,仿佛這裏便是他家一般,旁人見狀也不覺得有何不妥,似乎早就忘了餘嫣本與三皇子有婚約。
仔細想想確實公主與二殿下更般配呢。
蕭景澄身高腿長走得極快,拐過前廳後一眼就看到了餘嫣的衣角。隻不過兩人離得有點遠,他還未開口叫住對方,餘嫣已閃身進了內室,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這一下關門聲倒像是在應和方才憶冬說的話,看來餘嫣的心情果真不太好。
蕭景澄沒怎麽哄過女人,當下便站在那裏猶豫了片刻。心裏思量了片刻這才走上前去,抬手敲響了房門。
“餘嫣。”他直呼對方的名字,半點不生疏。
房裏起先沒有聲音,待蕭景澄又敲了兩下門後,才傳來餘嫣悶悶的聲音:“殿下還是回去吧,別一個兩個都上我這兒來了。”
蕭景澄便笑:“看來今日公主果然心情不佳。”
“換作是你心情能好嗎?”
“自然不會好,我這會兒心情便不大好,聽聞此事氣得我心口難受。”
屋裏的餘嫣原本還想發脾氣,一聽到他說不舒服趕緊上前打開房門,緊張道:“你哪裏不舒服,是上回的餘毒又發作了嗎?要不要找大夫開帖藥吃吃,要不……”
話沒說完蕭景澄便閃身進了房內,拿起她的手便放到了自己的胸口處:“不必了,你替我揉揉便好。”
餘嫣這才知道自己上了他的當,氣鼓鼓地一甩他的手便要走,卻被蕭景澄拉回來抱了個滿懷。
同樣是被男人抱在懷裏,蕭晟碰她的時候她隻覺得惡心又難受。這會兒被蕭景澄輕輕摟著,她心裏卻有種說不出的熨帖感,仿佛一切都理所應當。
這、這便是傳說中的喜歡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