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膈應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同誌,請問這裏有個叫沈君南的人嗎?”
“同誌?哈哈,同誌沒有,小姐有一位。”女人嗤笑一聲。
“小姐,請問您知道這裏有個叫沈君南的人嗎?”李牧沒聽明白女人的意思,以為她嫌自己稱呼不對,自行調整稱謂,又問了一遍。
“唉,我說你有完沒完,說了這裏隻有我這個小姐。”女人見他是個榆木疙瘩,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李牧木訥地噢了一聲,沈秋寒那邊還急等著,沒功夫和這個女人耗,索性掏出錢包,抽出十張百元大鈔,在女人眼前晃一晃。
女人以為這個榆木疙瘩上套了,大喜過望,這兩天沒開張,她都捉襟見肘,看見這些錢,視線再也移不開,正預伸手去拿,被男人一揮手撲了個空。
李牧也不和她繞彎子,“我要找一個叫沈君南的人,你幫我找到,錢就是你的。”
女人眼中的希望再次燃氣,隨即又暗淡下來“我們這的客人很多,一般都不會問名字,即便說了,我也記不住。”
李牧想想也是,點開手機,翻出沈君南的近照,舉到她麵前“就是這個人,見過嗎?”
女人盯著照片看了看,搖搖頭,非常確定這不是她的客人,來這的大多都是年齡大的中老年人,幾乎不會有年輕的,更何況這還是個小鮮肉。
見李牧失望的收回手機,轉身離開,忽然腦中浮現出一張照片,急切地追上前去“等等,我好像見過一張大頭合照,是在我的小姐妹手機裏,那張臉和你手機裏的很像。”
李牧一個激靈“你的小姐妹叫什麽名字,現在在哪?”
“她叫小青,就住樓上最北邊的房間,不過好幾天沒回來了。”
李牧心裏一咯噔,匆忙把那疊錢塞到女人手中,一個箭步跨上樓梯,直奔北邊的房間。
女人見狀,好奇心作祟,況且拿了錢就得幫忙找到人,也跟了上去。
最北邊的房門緊緊閉著,敲一敲無人應答,李牧從窗口往裏看,窗簾拉上,遮的嚴嚴實實。
女人也看見了,狐疑地說道“小青白天在附近超市收銀,淩晨就會走,窗簾拉這麽嚴實,難道房裏有人?”
李牧心裏暗叫不好,讓女人靠邊站,使出蠻力兩腳把房門踹開,濃鬱的酒味直衝鼻腔。
拉開窗簾,打開燈,隻見沈君南仰躺在一個窄小的單人床上,麵色灰白,嘴角掛著殘留的嘔吐物,床邊躺著幾個空酒瓶,地上還有個空藥瓶。
李牧見此情景大驚失色,伸手探探鼻息,氣息尚存但很微弱。毫不遲疑背起沈君南朝巷口跑去,嘴上不停地囔著“君南,醒醒,你不能有事,堅持住,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沈秋寒站在走道窗口等李牧的電話,左等右等沒消息,心裏的不安又增了幾分。
此時李依研已經化好了妝,走出房門,正巧古月心也派人上樓叫他們下去。
婚禮慶典晚宴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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