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就不要多說了,今天你就不要喝戲了,我那瑩兒妹子害怕。”
“可以啊,不過我可要告訴你,東湖鎮法師還是有幾個的,而且有個人好像還養了個小鬼,以前經常到這裏來,好似在尋找什麽東西,不過,那小鬼並不強,聽到我唱戲就會被嚇跑,否則那東西很可能被找到了,你不讓我唱戲,那小鬼找到那東西偷走了,可不要願我沒有告訴你。”
“你說的那東西很可能與這裏濃鬱的靈氣有關,昨天晚上我就已猜到這裏很可能藏著某種東西,否則靈氣不可能這麽濃。”
“你既然能感應到小鬼的到來,何不幫我一個,小鬼一旦出現,你就唱戲,小鬼不出現,你便安靜一下。”
“我是給你看家護院的嗎?”怨煞聲音有些冷,顯然對於嶽非這樣的安排很是不滿。
不過,嶽非並沒有再理會她,因為他知道怨煞一定會幫這個忙,畢竟她的母親還需要自己醫治。
嶽非轉身看向那副畫,畫布是由絲綢混合金絲做成,畫工很精細,不論是草中花朵,還是那翩翩起舞的蝴蝶,都如真的一般,畫中女子雖穿戲服,但依舊掩蓋不住那曼妙的身材,臉型很是精致,隻是缺了五官,想來女子五官也十分完美,隻是那做畫之人無法用畫筆表達,因此遲遲未能將五官畫上去。
在嶽非觀察著畫中人時,他感應到一道目光也正在盯著他,而且那目光來自畫中人,被一個沒有五官的畫盯著,這種詭異的感覺,即便是嶽非也感覺到背後升起一股寒意。
“畫中人也許真的存在,而那做畫之人也許是你的情郎,在他的眼中,你是完美的,而她卻無法畫出你的完美,後來出了變故,這畫中人的五官再無法添加上去了。”
嶽非低聲自語,感歎做畫之人對畫中女子的用情之深。
“法師能從一副畫中看出情郎當時的心情,實讓小女子感歎。”
在嶽非聲音剛落下之時,怨煞那邊突然傳來聲音,那那聲音明顯不是怨煞的,應當是畫中女子借怨煞之口所發。
“也沒什麽,由感而發而已,若是現在讓我畫出瑩兒妹的模樣,我同樣不知該如何下筆。”嶽非淡淡的開口。
“那姑娘真是好運,能找到你這樣的美男子,還能長相思守在一起,唉!”畫中人長歎一聲,接著道:“當年的我不過是個戲子,是最讓人看不上的戲子,而他卻是出身名門,他家裏人堅決不同意我們的婚事,還被禁止踏出家門,唉!”
畫中人幽幽一歎“從此之後,他便每日思念於我,為解思念之苦,他準備做此畫掛於房中,因做畫之時耗費了太多心血,身體也越來越差,在之後的兩年內,他始終不知如何畫出我的五官,最後鬱鬱而終,我聽聞噩耗,如雷擊頂,便久也隨之而去。”
“這畫因為寄托著他所有的情感,因此有了靈性,而我死後並沒有轉世投胎,將魂魄寄托畫中,經過一百多年吸收天地精華,我已能與畫像融為一體,並能走出畫布,成為獨立的一體。”
“這畫是如何掛在這裏的,難道是周青仁收藏了些畫?”嶽非突然想到一個才建了五六年的院落怎會掛著一張古畫,而且還在一個廂房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