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匪跑到東湖鎮鬧事,不怕平陽城的大部隊,原因是他們本就是一夥的,信上並沒有說明要多少銀兩和糧食,實則是銀兩和糧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分散我們的實力。”
“那人已知道我仙家相助,因此讓流匪來東湖鎮鬧事,早已算準了我會留仙家保護東湖鎮,保護瑩兒等人。”
“我不用保護。”呂瑩淡淡回道。
“幾個流匪,我也不怕。”
“我也可以幫忙。”宋君低聲說了一句。
嶽非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宋君總是給你一種奇怪的感覺,讓人看不透。
唐萱低著頭,什麽都沒說,她本是個富家女,從小嬌生慣養,自從銅鏡殺了他全家人後,才學會的自己做飯。
“明日若有流匪來鬧事,閻副官帶著你的手下人去攔截,不用廢話,隻要看到就開槍,先打亂他們的陣腳,我會讓灰仙幫你,如果對方人多不敵,就退回鎮子裏,剩下的事就交給宋姑娘和瑩兒,保他們有來無回。”
“這……”
閻副官聽了嶽非的安排,有些為難,他帶著警局的人還有灰家仙與流匪打一仗不是問題,可若是敗下陣來,以後的事交給兩個女子,好像有點一妥。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嶽非拍了拍閻忠的肩膀,淡淡一笑,道。
“你們說話,我去紮紙人去。”宋君吃了幾口飯,急急離開。
“紙紮術嗎?”嶽非瞧著離開的宋君,暗自說道。
泥羅幫的一位堂主就會紙紮術,可用紙人代替活人對敵,可那位堂主的法力不弱,而宋君身上卻沒有絲毫法力的波動,是她實力太強,將法力完全收入體內,讓人根本無法探測到,還是根本沒有法力,如果沒有活力,她的紙紮術又會有多少威力。
這個神秘的女子總是讓嶽非看不透。
“也許瑩兒用萬靈之眼才能看清楚她吧。”嶽非暗自嘀咕了一聲,準備吃飯。
閻副官並沒有在這裏吃飯,而是帶著忐忑與不解離開。
他不知道呂瑩法力之深,也不懂紙紮術,自然不清楚呂瑩與宋君一旦發威有多麽可怕。
吃過飯之後,嶽非開始畫符,各式各樣的符,都畫了不少,那個要對付自己的人恐怕已準備了兩年,不可能隻用手裏的兵,一個能拿出招魂旗和散魂旗的人,決不能輕視。
嶽非一下午都在畫符,直到唐萱將晚飯端上來為止。
吃過晚飯,嶽非將柳葉,蛟和白骨精收入龍鐲空間,趁著夜色,縱身自唐家院牆上躍過,以他的速度,又有夜色掩映,離開唐家根本沒有人能夠發現。
嶽非一口氣跑出東湖鎮,才停下身形,淡淡道:“幾個小法師也想監視小爺,現在小爺離開了東湖鎮,你們還不知道吧。”
嶽非一路狂奔,連虛影都沒有留下,即便是真人境的人,在這黑夜中也捉不住他的身影。
到了平了城下,嶽非腳尖點地,縱身而起,數丈高的城牆,直接翻了過去,在城中拐了幾拐,進了一座冷冷清清座大院。
這是嶽非在平陽城的院子,是楚大帥送給他們,也許是裏麵被他布置了太多的陣法,無人能闖過去,因此一直沒有人進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