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也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
不遠處海門的豪族一個個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皆看著左凱。
就是這個年輕人。
不但能夠將賭城之夜這種盛事說提前就提前,而且還以一己之力讓整個陶家血流成河。
簡直是太可怕了。
一個大卡車緩緩開了過來。
同時武崇也向前幾步,終於和陶然對視在了一起。
“陶然,世事無常,還請節哀。”
話說的在理,但是那眼神中的嘲笑卻被陶然看的一清二楚。
“哼!武崇,我陶家還不需要你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多說無益,手底下見真章吧。”
如今的賭局已經是他們陶家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而且,他們對包不同的賭術也有著強大的信心,絕對能夠將剛剛受到左凱的一切悔辱都洗刷幹淨。
而作為當事人的包不同,氣勢也漸漸恢複。
左凱都放話各憑本事了,他當然不會再有任何的心裏負擔。
看到大貨車正在向下卸著長長的賭桌,包不同朗聲笑道。
“不知是哪位賭王要與我鬥上一鬥?”
話落,突然一道冷哼聲響起。
“放屁!賭王?就你這種級數也敢號稱賭王?”
賭狂在任茜的攙扶下一步步的向前走來。
陶家這邊心中更是大定。
沒想到武家居然找了個瞎子來對賭,這下絕對贏定了。
任茜的注意力則是有一半在左凱的身上。
那天酒店的房間裏,左凱是很猛,但跟今天比起來隻能算是小試身手了。
這麽一個人,居然逼的陶家這種龐然大物都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女人對於強者從來都是有憧憬的,任茜自然也不例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