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梁千歌躺在薄修沉懷裏,歎氣:“我以為霍雷肖剛剛經曆這樣的事,不可能這麽快行動,尤其是醫院還在警察的重重包圍下,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盛疏眠,看來她並沒有盛疏眠形容的那麽傻,他是個聰明人。”
“恩。”薄修沉吻了吻懷中女人:“掌權的,不會笨。”
因為笨的,掌權之前,已經死了。
梁千歌抱緊薄修沉的腰:“後麵的事,已經不是我們能攙和的了,交給警察吧,我們還是回Z國安全。對了,你跟那個霍雷肖打過照麵嗎?”
“恩。”
梁千歌看向他:“是了,我當時到別墅之後,你就說霍雷肖跑掉了,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下頜突然被捏住。
梁千歌吃疼一下,看著眼前眸色危險的男人:“還好意思提那天?”
梁千歌又想到了自己誤開槍的事,她很心虛,但是還是狡辯:“誰,誰讓你,誰讓你當時坐那麽囂張的!看背影就不像好人……”
“不像好人?”男人翻身,把女人壓在床內,禁錮在自己兩臂之中:“再說一遍?”
梁千歌不敢說了,她圈住男人的脖子,討好的求饒:“我就是不小心的,你就原諒我吧,老公,再,再說,你也朝我開了一槍,我都沒怪你……”
“我是條件反射,你是蓄意為之!”
梁千歌又撒嬌:“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那你怎麽樣才不生氣……”
“怎麽樣?”男人冷笑,捏住女人的鼻尖:“你現在有免死金牌,我能把你怎麽樣?”
梁千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得狡猾:“寶寶,媽媽覺得爸爸這是不怪媽媽了,你覺得呢?”
薄修沉衝梁千歌唇上深吻了一下,呼吸逐漸絮亂的說:“記賬!”
記賬就記賬,反正,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讓薄修沉這一打岔,梁千歌也沒再問霍雷肖的事了,沒過一會兒,有孕在身的女人就呼吸勻稱的睡過去了。
窗外的月色籠罩進來,薄修沉側首看著身邊的女人,指尖摸了摸她白皙的額角,片刻後,翻身坐起來。
走到陽台,薄修沉撥了一通電話。
沒一會兒,電話被人接起,一道滄桑而沉穩的老人聲音傳來:“怎麽樣了?”
“一切順利。”薄修沉淡淡的說。
那邊笑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薄修沉看著恢複到桌麵的手機,沉默一下,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這次,接電話的是個中文十分不流利的男人:“裏麵還沒動靜兒,不過應該快了,霍雷肖·基德現在已經快氣死了,聽不了那個女人解釋多久……欸,好像有動靜了,你要不要聽聽?”
“不用。”薄修沉說:“留口氣。”
“誰?”
“女的。”
“好,那還是按之前的計劃?”
“恩。”
掛了電話後,薄修沉又發了個信息,才關了手機,回到床上,撈過自己睡得不省人事的妻子,擁在懷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