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隻怕後來將她行克之事宣揚出去,木婉月也有參加……
直到把百靈草搗成了粉末,木婉薇才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安慶王妃可會為她去同睿親王討人情!"
安慶王妃根本沒將木婉月放在眼中,又怎會為了安平侯府而去欠睿親王府一個人情。
木婉月在最初送了拜帖去拜見安慶王妃時。安慶王妃想著兩人曾經算是合作過,便撥出時間見了一見。待到發現木婉月心思不存後,便不再出來了,隻把木婉月一個人放花廳裏,任她坐夠自行離開。
木婉月一向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見明著來不成,便舊計重施,想把對誰鎮國公府那一招用在安慶王府的身上。
耿家老爺在一個月前已是被選為了武科舉的文試主考官。
可這次木婉月卻選錯了對手,安慶王妃和耿家少夫人是忘年至友的傳聞剛在京都的貴族圈子裏傳開,慶安王妃便怒了。
她也未將木婉月叫來質問什麽,隻親筆寫了一封信,命管家同慶安王府的令牌一起送到了順天府尹的手中。
第二日,拖了一個多月的鄭雙兒狀告安平侯府斯民霸地,逼死鄭家五口,逼良為娼的官司終是有了定論……
木婉薇聽得斷定結果時,剛好是一爐芙蓉養顏丸出爐,心情極好的時候。
秋錦急匆匆跑上山,連口水都顧不得喝便說開了,"……原來大太太除了霸占了鄭家的田地外,還霸占了別人家的。加到一起有近三百畝之多。官府判定把這些田地歸還本家,還要補償這一年來稻穀的損失……因著大太太剛生產完,官府沒強拘了她去入獄判刑……承大爺卻沒那般好福氣了,被斷了五年的牢獄,聽說一押到牢裏便同守牢的衙役執拗。被打了上百棍……寒縣的那個陳知縣收受賄賂,屈打良民,貪贓枉法,已經被革職落罪。大老爺,也被吏部革職了……"
這還是顧忌著安平侯府多少有些勢力。否則小王氏哪能安穩的待在安平侯府中,木大老爺這些年也沒少貪,哪會隻單單是革職那麽簡單。唯一往實了判的木宏承,便是做給睿親王府和安慶王府看的了……
案子斷定當天,鄭雙兒被當堂釋放。來接她的,正是當年她祖父用命救下來那位郡主府上的人。
秋錦一口氣把話說完,接過綠萼遞來的涼茶一口灌下,用袖子抹了嘴角的水漬,把茶盞遞給綠萼,"大老爺昨個兒已經回府了,似乎同大太太吵了一架,然後讓人把鵬哥兒抱到竹苑去給老太太養了;承大奶奶正鬧著要離合呢,二太太連著去勸了幾日都沒管用;四老爺還沒尋到,六姑娘紅著眼圈來尋過您幾次……"
聽到這,木婉薇持續高揚的心情微微有些低落。木四老爺卷了四房的銀財帶著丫鬟跑了後,四房的日子越發難過了。
"對了……"秋錦又道,"三姑奶奶來了,鬧著要把盧姨娘扶正,說是郎中斷過了,盧姨娘肚子裏的是個哥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