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以為江頊娶她是因為兩人有了肌膚之親迫不得已,可事實是兩人根本就是清白的。既是如此,江頊為何還要騙她娶她?就不怕被她壞到不能再壞的名聲連累了。
見江頊輕咳一聲不做回答,木婉薇攔到他麵前,盯著他的眼睛不放,問了句,"你不會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吧?我身上,有什麽值得你非要得到不可的東西?"
江頊抿著唇,用同樣的表情去看木婉薇,想了許久後道了句,"因為,我和你八字特別合。你沒見我以前病得直咳血。和快要歸西了一樣。可自打皇上下旨賜婚,我去給你下了大聘後,身子骨就好起來了嗎?你在別人那裏是行克,在我這裏卻是旺夫相……行了,別想了,除了我外沒人要你……"
木婉薇嘴裏剛吐出一個''楊''字,便見江頊眉頭挑高了。摸摸鼻子,咬著舌尖轉身。往蘭苑的方向去了。
當夜就寢時,江頊謹遵著朝瑰公主和鎮國公夫人的話沒對木婉薇動手動腳。隻可惜,這份堅持在木婉薇睡熟後翻身鑽進他懷裏,似貓一樣在他胸膛上蹭了兩蹭後,宣告破功……
睡到半夜被吵醒木婉薇氣得張牙舞爪,要不是打不過江頊,絕對把身上的人千刀萬剮然後去喂貓。
身子雖累,木婉薇因為心中有事醒的卻早。睜開眼時。床榻的另一側已經空了。迷糊中好像記得江頊爬她耳邊說,要進宮去請個禦醫,好好給木婉欣看看。
木婉薇也覺得有這個必要,她總覺得看似過得歡快的木婉欣,心裏壓了太多她這個年紀不應該有的東西……
殺人,木婉欣竟張口閉口都是殺人。木婉薇記起在屈郎中的百草堂時,木婉欣也是說過一句,他們都該死。
胡思亂想了會。木婉薇終是起身了。她來到主院時,主院中正在傳早飯。一群丫鬟婆子端著細粥小菜進進出出,腳步穩而不亂。
木婉薇讓丫鬟進去通報,得了允許後提裙走進飯廳。給安慶王妃請了安後,淨手給安慶王妃盛粥布菜。
安慶王妃笑意滿麵,待木婉薇將一碗細粥放到她麵前後,拉著木婉薇坐下一起用早飯。
婆媳兩人用的都不多,隻用了幾口便讓丫鬟將席麵撤下去了。然後一起去了偏室裏。
安慶王妃安坐下後,木婉薇又親自給她奉了茶盞。
安慶王妃飲了一口後,說丫鬟沏的茶不好,然後同木婉薇談起茶藝來。安慶王妃原來就是給太後端茶倒水的,對這個頗有些研究。木婉薇同了塵仙姑學了六七年,也正熟悉。
婆媳兩人在沒有江頊在場的情況下,對著幾片茶葉倒也真聊得盡興。
眼瞅著辰時過半,安慶王妃停住話頭不說了。看著自己手裏的茶碗須臾,不冷不熱的道了句,"那一日你過門兒,讓你受委屈了。"
說著,讓婆子擰進來一個女人來,正是木婉薇大婚那日,攔在她喜轎之前的那一個。
那女人還穿著粉紅色的嫁衣,隻是髒得厲害,一看便知過去的這幾日沒受善待。模樣長得很周正,一看便是吃香喝辣嬌慣著長大的。
那女人抬頭看了安慶王妃一眼先是帶著哭腔喚了聲太太,隨即跪到了木婉薇的麵前,磕了個頭後叫了聲姐姐。
然後起身,拿起小幾上一盞茶走到木婉薇的麵前再次跪下去,雙手舉過頭頂奉了上去,欲語未泣的道,"姐姐,您過門兒那一日是妹妹做事不周。姐姐是打是罰妹妹都認,從今後,妹妹定用心服侍世子爺和姐姐,再不會做出半點僭越之事來。姐姐,請用茶。"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