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兒還沒放出去呢,蘭苑裏便傳來世子妃身子不適的消息。暈暈沉沉吐了一日了,什麽東西也吃不下,見到油膩的東西就惡心。
安慶王妃心中一個機靈,忙讓赫嬤嬤放了眼線去打探,她這媳婦,不會是有了吧……
木婉薇剛開始狂吐的時候,也以為自己有了。等到晚上看到葵水來了,便知是自己多想了。
王嬤嬤掐著手指一遍遍的算日子,心中暗道也差不多了,江頊和木婉薇的房事可不是一般的勤,怎麽還是沒動靜?
合子的目光卻被幾個小丫鬟給引過去了。什麽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說,非要擠到回廊的角落裏講暗語?沒事幹嗎總把眼睛往小廚房裏放,連著自家姑娘吃多少吐多少都拿眼睛瞄著。
秋錦聽了合子的話後來氣,自家姑娘還沒有呢就被惦記起來了,這要是真有了。那還了得?當即尋了由頭,將那幾個賊頭鼠腦的丫鬟婆子都罵了一遍,趕得離主屋遠遠的。
任整個蘭苑的人都心浮氣燥,芍藥也笑得如朵花兒一樣。她將熬好的補身藥端到木婉薇的麵前,好言勸道。"姑娘,既是沒有,這藥還得喝……"
木婉薇皺眉,忍著惡心把藥喝下後,躺在床榻裏揉悶痛的肚子。朦朧中小腹上貼了灼熱的大掌幫她揉。她一側身,鑽到了江頊的懷裏。眼雖未睜,嘴角的笑卻是甜甜的,"你是怎麽想到把那幾個人扔到幾個衙門上去的?我隻想到全扔順天府去……"
江頊笑了,"順天府尹是個人精,遇到這種事隻會往下壓不會深查。隻有京郊的小衙門裏的小縣爺,才會把這當成大事來辦……可是出氣了?"
木婉薇點頭,剛要放聲大笑,心中一惡心,哇的一口吐在了江頊身上。
請了郎中過來一看,風寒。
木婉薇養病的日子甚是清閑,每日除了吃便是睡,再不就是聽秋錦和合子她們說說王府中丫鬟婆子們私底下裏的小話。
如今安慶王的千秋已過,府中談論最多的就是江楓和司徒靜的婚事,再不,就是江婷議親的事。
江婷這親事,說起來也議了有小一年了,一直定不下來的原因就是挑三揀四。不是嫌對方府門低,便是嫌對方公子不夠有才氣。
何樣的才氣?
定要能對得上江婷江姑娘閑暇時所寫下的一幅對子,才算是有才氣。
木婉薇聽了新鮮,讓秋錦和合子說說是個什麽樣的對子,怎的就對了一年也沒有人能對上。
秋錦和合子紛紛搖頭說不知。那對子是江婷用來則婿的,怎麽可能會外傳出來讓人隨便去對?
聽了這話,木婉薇也就不再強求了。
又養了幾日身子,待葵水走的差不多時,木婉薇的風寒之症也好的差不多了。思及這幾個月來自己光顧著和安慶王妃鬥智鬥勇,都沒同木婉欣在一起好好待上幾日,便和江頊央求著要回娘家住上些日子。
還沒等這話說出口呢,休了三日小假回來的秋錦突然趴在木婉薇的耳邊道了句,"姑娘,大太太傳了話要找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