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幾步,才發現自己還穿著警服,這個樣子去雲飛肯定不合適。
“莫菲?”魏子洲跑過來喊住我。
張揚跟上來,看著我穿著警服,一臉不解的問:“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麽還……?”
“莫菲!”張警官也衝了上了,看了看魏子洲和張揚之後,臉色便微微一沉,“把衣服脫下來!”
我趕緊將外套脫下來扔給他,說:“我去裏麵換衣服,褲子待會給你。”說著,便往雲飛裏麵走。
旁邊的魏子洲和張揚則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和張警官。
我剛走兩步,張警官的職業病又犯了,對著魏子洲和張揚很不客氣的問:“你倆是幹什麽的?”
“張揚,”我趕緊回頭,“你和子州回去等我吧,我待會過去。”
“哦……”張揚應聲後。魏子洲很是警惕的拍了拍他後背,催促著離去。
魏子洲可能跟警察打交道比較多,看張警官的目光並不怎麽友好。
張警官見他那樣,眼神自然也是很不爽。但是他也不好說什麽了,畢竟他倆並沒有做什麽犯法的事兒,實在沒理由盤問的。
……
中午的雲飛很清閑,隻有保潔阿姨在打掃。
因為豹爺被抓,今兒也沒營業。
換了衣服、背著書包出來後,將警褲還給了張警官。
他看著我穿上正常衣服後,眼神中透出一種無奈,仍舊有些不死心的說:“中午了,我帶你去吃個飯吧。”
“不用了,我朋友找我可能還有事兒。”我低了低頭說。
“就那兩個男的?”他脾氣又上來了。
若是換了以前,他可能沒這麽大的脾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對我有了一種愧疚。
自己的養女幹了這行,別人看不起他,他自己也原諒不了他自己。
但是,在他那種“在乎”裏麵,我分明也看到了一種排斥,那種對這個行當鄙視意味的排斥。
“我問你話呢?那兩個男的幹什麽的?”他問。
“我同學。”
“你同學都這麽成熟?一個臉上帶傷,另一個穿的不倫不類的,這就是你交往的同學?”他指著張揚遠去的方向說。
魏子洲臉上的傷,是那天打強哥打的;而張揚的穿著,一直都很前衛,張警官自然看不慣。
“好了,我下午還上課,我先走了。”我說著,轉身就走。
“你站住!”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怎麽了啊?”我有些反感的轉過身,頗有些煩躁的說:“你能不能不要管我了,我沒你想象的那麽惡劣!”
“你滿口假話還不叫惡劣!?”
“我說什麽假話了!”
“我幹了這麽多年警察,真話假話我看不透的話,我還幹個屁了!明明認識那個毒販,還說不認識!我看你在宏仁縣就沒學點兒好!還說你爸生病了,我看你也是在撒謊!!莫菲,你才十六歲啊!你看哪個十六歲的孩子跟你似的幹這個?你看哪個十六歲的孩子整天跟那種不倫不類的男孩子玩?我看,剛才那兩個也不是你同學,指不定是在哪兒混的痞子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