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要像左雄亮說的那樣,出錢解決問題嗎?
當晚,他沒有再發信息,也沒有打電話。可是,我的心卻懸了起來。
…
田森落地之後,給我打來電話報了平安。
而後,囑咐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想著他能順利的做完手術,畢竟在生命中很少能出現一個真心真意對待自己的人。田森是我見過的,對我最好的人。那種好,是一種純粹的不包含任何雜質的付出。
可是,我也害怕那種感情。
因為我沒有辦法還他的情,未來等待著我們的,隻會是兩個人的傷心吧。
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已經初八了。
事業單位上班之後,李善就帶著我父親去辦理集團事情了。
跟我想的一樣,薛萬慶非常不想變更,更不想把資質倒手到我們手上。可是,於翔那張嘴也不是光用來吹的,劈裏啪啦的連嚇唬、帶威脅,甚至還以薛小桐的生命作注,最後他自然還是同意了。
不過,李善也很好的圓和了這件事情,雖然我們現在沒有那麽多的錢給他,但是,答應他以後掙了錢會給他一部分。
因為集團跟企業是不一樣的,一個集團要有總公司和子公司才能叫做集團。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李善以父親的名成立了天道開發公司,讓陳龍成立了天道建築公司,黃毛成立了天道勞務公司,慶豐則注冊了天道安保公司,最後在漢江注冊了天道集團。
親兄弟更要明算賬,我們的賬就是股份,將股份整明白之後,他們如果表現不好就降股份。
李善是CEO的角色,所以成了宏仁縣的小名人,都知道宏仁縣出了一個經商的高手。而我則什麽名都沒有,隻讓父親給我掛名,我對外仍舊不想留下任何的東西。
其實,經過鄭總的事情之後,我也知道自己留下的任何所謂的光輝名利到最後,都會成為扳倒自己的東西。
十五看完煙花之後,便開學了。
開學第一天,晚上九點,鄭總給我發來信息說田森進入手術室了。
然後,那一晚我不知道為什麽,怎麽都睡不著。
我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我是一個正常的、感性的女人。雖然,我一直提醒自己跟田森是在演戲,但是演戲的人彼此也是會有感情的。
隻是,那種感情對於田森而言是愛情;但對於我來說是很純潔的一種情感。單純的擔心他、在乎他。
“還沒做完嗎?”淩晨一點鍾我發短息問鄭總。
“沒有,出了點情況。”鄭總簡單的回過信息來。
可是,信息越簡單情況卻會越複雜,我的擔心隨之開始加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