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都一樣,不管是消費者,還是服務者。
我當過服務者,我知道他們內心的想法,所以,小費我不會少。他不是想喝酒拿提成麽,我就讓他使勁喝。我管夠。但是,別碰我。
何百合醉了之後,也開心了,那大腳丫子在男人眼中猶如一根美味的冰激淩。男人的腰帶上被塞滿了鈔票,如果何百合再放肆一點,如果何百合經曆過那種雲雨,這刻的她或許無力抵抗那些充滿挑逗性的試探……
我經曆過,所以,我看到那些畫麵就會心慌。而且,我的心理極度敏感,看到那些畫麵就會聯係到自己身上來,聯係到自己身上時,就會有那種感覺……
“嗡嗡嗡……”她的電話響了。終於響了。
“百合,你電話!”我指著桌上的手機,眼睛瞄過去看了一眼,是魏顧海。她存的是老公。
他的帥哥看到那兩字之後,不慌不忙的按了沙發後麵的靜音鍵,而後依舊是一臉邪魅的眼神看著她,仿佛看著一個誘人的蘋果。
“喂……”何百合慵懶的聲音響起。
“你在哪兒?”空靜下來的包廂裏,魏顧海的聲音很是清晰。能清晰的聽到他聲音中的那種例行慣事般的冷淡。
“我在喝酒啊……我喝醉了。”她將腳搭在滿是空酒瓶的玻璃桌上,幾個酒瓶應聲倒下,乒乓作響。
“還是你自己一個人嗎?”魏顧海有些不太樂意了,“你別這麽糟蹋你自己行嗎?你知道我最近很忙,根本沒時間照顧你的。你就不能…就不能老實一點嗎?”
“哎呀,你嚷嚷什麽啊……魏顧海,我什麽都給你了,錢…你隨便花;我的人…你隨便用;我的槍…你都隨便使。我還有什麽?我除了你還有什麽?你卻說你,說你沒空照顧我……嗬嗬,嗬嗬嗬嗬……”她說著。竟流淚了。
那刻,我不知道為什麽,眼角也跟著濕潤,然後淚水也跟著流下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流淚,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何百合而流,還是為我自己而流。
我隻知道,在加拿大訓練時,再苦再累都沒掉過一滴眼淚的我,這會卻哭了……
朦朧中,我恍惚覺得——我終究隻是個女人——我們終究隻是個感情動物、感性的女人。
“……”魏顧海那邊沒了聲息,很平靜的聽著何百合的醉言醉語。
“你怎麽不說話了……”
“……”魏顧海仍舊沒說話。
“哎呀…你不要擔心了啦……我跟因子在一起塊。”何百合說。
“在哪兒?我去接你們。”魏顧海馬上說。
“你還是往你妹妹急呢……一說因子在這兒你就急了,對我卻愛答不理。”何百合苦笑著說。
“這不一樣。”
“對,是不一樣,就跟我哥愛我似的,這世界上誰都不能碰我一根指頭,誰碰我他就殺誰。”何百合說著,旁邊那個帥哥的臉卻開始陰晴不定,甚至都不自覺的在拉遠距離,何百合繼續醉語說:“都是兄妹感情,我懂……他倆都是厲害的人物,都想保護自己的妹妹,我懂……”
她不懂。
懂得人,是我跟魏顧海。
“你喝醉了,你在哪兒?我去接你們!”魏顧海命令的口氣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