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驀然僵硬了起來,上官馳沒有回答,司徒雅又說:“今天付阮阮嘲笑我,如果我以為我的存在,可以代替你三年都不曾忘記的人,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表現,總有一天會欲哭無淚。”
“不要聽那個女人胡說八道。”
“她說的不是事實嗎?你不肯接受我,你忘不了唐萱這都是事實不是嗎?”
上官馳撫額歎息:“我們可不可以不要談這個話題?”
司徒雅心裏很難過很難過,她吸吸鼻子:“好,你不想談那就不談了,不過有句話我想奉勸你,不要總想著回憶,因為裏麵那個人不一定同樣想著你。”
那一天,司徒雅吃了很多隻螃蟹,每一隻,都是上官馳的影子。
轉眼間,司徒嬌給的期限隻剩下三天,她打來電話催司徒雅:“想好了沒有?什麽時候自覺離開?”
司徒雅痛苦的閉上眼:“急什麽,不是還沒到時間。”
“這麽說,你是已經打算離開了?”
司徒嬌頗為欣喜。
“我離不離開對你沒有一點好處,所以最好不要高興的太早,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那是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隻要弄走你這塊絆腳石,以後我司徒嬌的路條條通羅馬。”
司徒雅一直失落於上官馳不肯接受她的感情,也沒有心思想辦法對付司徒嬌,更沒有辦法擺脫李甲富,偏偏這兩個人像鬼魅一樣纏著她不放。
這邊司徒嬌才掛了電話,那邊李甲富的電話又打來,無外乎是詢問她什麽時候去T市,要不要過來接她之類的話,像是串通好一樣,把她逼得無路可退。
周六夜裏,司徒雅做了一個惡夢,驚出一身冷汗,之後,她便再也沒辦法入睡。
一個人獨守在密室的窗前,凝望著窗外被啃噬的半圓,雙眼不知不覺模糊,已經結婚三個月了,可是到現在為止卻還是有名無份,她走到門邊,悄悄拉開房門走到上官馳床前,上官馳睡得很沉,月光下的俊顏棱角分明,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撫摸,他卻突然開口說話:“這麽晚起來,是夢遊了嗎?”
司徒雅驚得縮回手,黯然回答:“我……隨便走走。”
上官馳坐直身,按亮床頭燈:”半夜出來走走?”
“剛做了個惡夢,睡不著,想看看你睡了沒有。”
“我睡覺一向敏感,有一點動靜都能覺察出來。”他看了看牆上鍾表的時間:“才二點,不打算睡了嗎?”
司徒雅沉默不語,半響忽爾抬頭說:“讓我睡在這裏可以嗎?隻要躺一會就好。”
她完全是不報任何希望,做好了被他拒絕的準備。
上官馳愣了幾秒,卻很出乎她意料的點頭:“好,上來吧。”
他往後挪了挪身子,給司徒雅騰出一片地兒,司徒雅揣著一顆複雜的心躺了過去,上官馳替她蓋好被子,然後關了燈。
視野陷入黑暗中,兩顆清澈的眼淚滲出來,她緩緩伸出手,圈住了上官馳結實的後背。
上官馳身體驀然一僵,翻了個身麵對她,司徒雅見他沒有將她推開,便往他懷裏鑽了鑽,哽咽著說:“你之前提議過生孩子,我已經想好了,我願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