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麗莎卻問,這看上去,還不是一群人受到幾個人的支配?這又有什麽區別。對於這個,我著實是不好回答,我總不能跟麗莎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吧,所以我隻好說,這其中的意義不大一樣。
確實是有所不同,如果幸存者們都依附了這些原住民,不用想等級待遇肯定會有所不同的,這是人性,去到哪裏都不會有變化。什麽人人平等,外麵的現代社會都還做不到,更別說在這荒島上了。
斷崖那邊很多人,大概有五十多個,我又是一愣,這意味著又有一批幸存者來了。
我轉頭問麗莎:“以前,有沒有那麽大批的外來者來到這裏?”
幾個月的時間就有一百多人登島,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多空難和船難,還有那麽多幸存者不約而同地流落到這裏。我要是不了解內情的,還以為都是觀光旅遊來了。這個地方,真的很不簡單,也太無從解釋了。
麗莎沉思了半響,才嚴肅地說道:“在你沒有來之前,應該沒有多少,一年也就是十幾個的樣子,我不清楚這是怎麽了。”
聽了麗莎這一番話,我心裏頓時湧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這一切,好像是有人故意為之。可是誰又有那麽大的能耐,把這座島嶼弄得進得來出不去?還有阿特蘭提斯的遺民和不可思議的凶獸......
前麵走來了兩個男人,他倆長得人高馬大的,而且還有一點要說明的是,他們是外國人。
當中一個胳膊有紋身的男人,瞥了我們一眼後,就問起了馮啟輝:“兔兒肥?”
“哦,他們是......”馮啟輝連忙走上去,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跟他們說起了我和麗莎的身份。
而另外一個男人聽完,雙眼一亮,就看著麗莎走了過來。
我一看不對勁,就快速地說道:“麗莎,等等你要是動手,可就別再那樣了。”
這個問題,我不止一次更麗莎說過,因為我跟她可謂是不打不相識那種,不過她打架一凶起來,就完全不顧及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的身份了。我身為她的男人,要是看到她跟別的男人發生那種情況,我是怎麽也接受不了的。
麗莎笑著對我說:“知道了。”
關於擒拿,我之前也是指點過她一點,她跟我肉搏那時,裸絞和正三角鎖用得純熟無比,一看我就知道以前一定是有什麽巴西柔術大師什麽的,也流落到這荒島上,接著他去了坦泰部落,才把這些招數傳了下來。
但是男女有別,一上去就滾在一起,那對於一個女戰士來說,是非常不雅觀和那啥的,其實在很多情況下,不用非得這樣,也能解決問題。
話說這時,那外國佬就走了上來,很紳士地對麗莎說道:“哦,奶死吐米球,雷迪!”
說著,他還牽起了麗莎的手,竟然還想來一個親手吻。
狗日的,敢調~戲我女人?
我一看就火冒三丈,頓時一手就拍開了,說:“no,no,吸屎,吸屎買我們!”
文化程度就擺在這裏,我的蹩腳英語也就這水平了,他對麗莎說很高興認識你女士,我隻能鄭重對他說,這是我的女人,並且用眼神警告讓他別亂來。
這外國佬文化,我是完全接受不了的,比如見個麵就要親親嘴,我相信絕大部分中國男人,看到一外國佬對自己女人做這種事,心裏都不痛快。
“你這個人,是怎麽回事,我隻想跟她打個招呼!”這外國佬愣了一下之後,用生硬的中文跟我說道。
我一看他會中文就放心了,我說:“對不起啊,我們不玩你們那套,握個手可以,要是想親手的......親我的吧,一樣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