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我看來,那頭風神翼龍絕對是突然間出現的,以前從未存在過。這讓我聯想起了,上一場古怪的雷暴雨,有八條龍卷風在海域上肆虐,卻沒靠近天堂島。然而在那場雷暴雨過後,空難海域卻沒有迫降的飛機或者是船隻。
天地間灰灰沉沉,叢林中隻有我一個人在奔跑,踏踏踏踏的密集腳步聲,有時讓我誤以為有人在身後跟著,偶爾我霍然轉頭,卻暗暗鬆了口氣,是自己神經過敏。
波濤聲傳入耳中,我知道是快到了,深深吸了口氣,我雙腳猛然一彈,整個人就淩空躍起五米,落在了一棵大樹的樹椏上。接著我就像個猴子,在樹與樹之間彈跳,快速接近兩間小竹屋。
之所以我要這麽做,是想到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麽久,那艘船的幸存者們不知有沒有醒過來了,要是醒了的話,我這麽貿然接近,很可能會讓人發現。
之前我在海麵上遊動,看到的那艘漂浮在雲層中的船,正是我在那海市蜃樓看到的那艘,這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為什麽會這樣?我想不明白。就像你正在看電視,突然裏麵的一位女明星從裏麵跳出來一樣。
在快要到達小竹屋那棵大樹上的時候,我停了下來,發出超聲波探察了一下周圍的確沒人以後,就像一隻身手敏捷的猴子,雙膝一彈就落到了樹上。
哪怕是樹底下有人,也就是聽到一陣樹葉之間的異響而已,而兩三秒以後,我就回到了小竹屋裏麵。
從一旁拿過幾隻椰子殼,這是上次專門做好放在這的,方便下次來什麽的有些盛放的用具,我先是用椰殼接了屋簷流下的雨水,擺放在小竹屋裏麵,再拿出兩株草藥,快速捋下了上麵的葉子。
怎麽榨汁?
想了想,我拉開背包的拉鏈,從裏拿出了一件內衣,從中撕下一塊,然後將這些葉子都放進去,包裹好了,接著我抽出匕首,用刀柄將裏麵的葉子都砸爛。
最後,我拿過一隻盛有三分之一水的椰子殼,把這隻包裹著爛葉的小布包放進去吸水,拿出來用力一擰,青綠色的汁液,就從裏麵流淌而出。
如此循環了十幾次,等到椰子殼裏麵的清水都變成了濃稠的碧綠,我才把小布包扔到一邊不管。攙扶起米基,我端起那一椰殼的藥汁,小心翼翼地湊到米基的嘴唇邊。
“米基,喝吧,喝了你就會好了。”我輕輕地在她耳畔說道。
可是,此時她已經燒得糊裏糊塗了,身體滾燙得厲害,哪裏可能應我的話?也更不可能自主喝下這些藥汁。
我暗暗歎了口氣,就自己喝上了一口,然後將這辛辣而苦澀的藥汁用嘴給她渡了過去。就這樣一口接著一口,等差不多喂她喝了一大半,我才又想起一件事情。
越忙越亂,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我想起了楊佩兒當初送過一瓶小藥丸給我,據說鐵打損傷,感冒發燒的都有用,當時我也沒太注意。後來我得知自己這副身板,再生病恐怕是很難的了,也就沒放在心上。
我連忙又翻找起背包來,不出一會兒,我就在裏麵找出了一瓶藥丸。
擰開瓶蓋,從裏麵倒出兩顆扔進嘴裏,嚼爛以後,我再喝一口藥汁混合,再給米基灌下去。
做完了這一切,我就脫開了渾身濕漉漉的衣服,從她背後,抱住了同樣是沒有遮擋之物的雪白胴體。
可是過了半個多小時,米基又突然喊冷,她此時就像一隻受了重傷的小貓,蜷縮著身體,還不斷地打著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