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丁沫和朵朵簡黎三人坐在一側,桌子另一側坐著祁夜和祁子攜父子。
丁沫的嘴巴全程都不閑著,一邊吃飯一邊嘲諷,“小黎,你怎麽不盯著點,什麽阿貓阿狗都往家裏放,咬到人怎麽辦?”
祁夜不說話,自顧自的吃著飯。
祁子攜也很平靜,仿佛被罵的人不是他爸爸,而是沒有一毛錢關係的陌生人一樣。
吃完飯,保姆過來收拾殘餘,丁沫瞥了祁夜一眼,“我倒要看看,那個賴在家裏混吃混喝的人臉皮有多厚,什麽都不幹還想吃白食?”
保姆站在那裏有些為難。
祁夜冷冷的看了丁沫一眼,冷著臉拿起桌上的盤子走向廚房。
丁沫滿意的笑了笑:“這還差不多!既然寄人籬下,那就別把自己當大爺!”
短短的一個晚上時間,丁沫充分發揮了潑婦的本性,把祁夜損得體無完膚。幸好她仁慈了一些,沒有把攻擊的苗頭指向祁子攜。
簡黎的病康複了,第二天就開始到律所上班,丁沫留在家裏。
早上把朵朵送上幼兒園的校車,丁沫回到客廳裏翹起二郎腿,悠閑地嗑著瓜子。
“祁子攜,你爸爸是屬狗的吧?而且還是條癩皮狗,死皮賴臉的住在別人家裏不走。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啊?
喲,你看,你爸爸在瞪我哎!你說他是不是狂犬病發作了,想咬我啊?來呀來呀!你倒是咬呀!姑奶奶打過狂犬疫苗,不怕你!
怎麽,不敢咬我?那就夾著尾巴從這裏滾出去!惹急了我,我放丁晟咬死你!”
祁子攜始終麵無表情,專心的看電視,冷不丁的轉過頭問了丁沫一句,“丁晟是誰?是你養的狗嗎?”
“……”丁沫愣了一下,“嗯,對,狗!一條比你爸爸還要凶殘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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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祁夜都守在家裏,任憑丁沫嘴皮子都要磨破了,愣是沒有一丁點要離開的意思。
最後丁沫實在是沒招了,站在樓梯上攔住了他的路。
“祁夜,你到底要幹什麽,想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把未婚妻和前妻一把抓?我覺得你想多了吧,小黎當初嫁給你是瞎了眼,她不會再瞎第二次的!”
祁夜不理他,想從旁邊繞過去。
丁沫橫跨一步,“讓我想想,你該不會是要搶走我幹女兒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打朵朵的注意,我特麽明天就給小黎和方博辦婚禮,讓你女兒一輩子叫別人爸爸!”
見他不說話,丁沫說話更加直接。
“祁夜,你已經有了未婚妻,也有了兒子。如果你還有一點點良心的話,那就應該徹底的消失,永遠不要再打擾她們母女。你給不了她們幸福,隻會帶給她們痛苦!”
她忘不了當初簡黎的慘相,離婚的那段時間,她就像是行屍走肉,沒了靈魂。瘦骨嶙峋的樣子,讓人看一眼都忍不住落淚。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祁夜和陳芸。
“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你這麽纏著前妻,連畜生都不如你知道嗎?既然離婚了,那就幹幹淨淨的放手,為什麽還要再出現?”
她的話刺痛了祁夜的心,他身形微微僵硬,沉默了幾秒才開口,聲音清冷的像是一陣風,沒有任何情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