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海防營士兵現在怎麽樣?有什麽異動沒有?”王寅問道。
“我暗地裏命人注意著呢,沒發現有什麽異常。”楊正平回道。
整個船隊運載的士兵接近四千人,其中一千餘人是原來的海防營士兵,整個艦隊都由這些人負責操縱。可是這些人不比原來的西山軍士兵,他們都是大沽當地的軍戶,家都在大沽附近。現在去南方可謂背井離鄉,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歸,肯定會有很多人不樂意,故必須小心提防以防生變。
“有呂泰的家眷在船上,這些海防營身上也沒有武器,每艘船上咱們的人數量又多於他們,應該沒事。”楊正平道。
“還是小心些吧。咱們西山軍士兵都不懂得操船,離開他們不行。”王寅歎道,“對了,陳大人,好像秀兒姑娘一直在服侍陛下是吧。”
陳江河點點頭:“是的。”
“好啊,好啊!”王寅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橫山公,您提到張秀兒是什麽意思?”散會後,袁可望悄悄的問王寅道。
“嗬嗬。”王寅笑而不言。
“您是說陛下會納張秀兒為妃子嗎?”袁可望想了想,問道。
“你說呢?陛下倉皇出京,皇後以及後宮盡失。張秀兒姑娘年輕貌美,又朝夕侍候在陛下身邊,陛下是男人,豈會不心動?”王寅笑道。
“若是秀兒姑娘真能入宮,那對咱們大人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袁可望喜道,“大人他立下了如此大功,他日到了南京封侯拜將不在話下。又和公主兩情相悅,再加上宮裏有秀兒姑娘,以後的朝廷中,大人的地位將會無比穩固啊。”
一支騎兵沿著衛河旁的道路在疾馳著,為首的將軍寒著一張臉,馬鞭拚命的抽打著胯下的戰馬,戰馬稀溜溜的叫著,奮力的在奔跑。
“將軍,歇歇吧,在跑下去戰馬非累死不可!”副將奮力的催動著戰馬,衝著張鼐叫道。
張鼐看了看身後越拉越長的隊伍,感受著胯下戰馬在顫抖,強壓著心中的憤怒勒住了戰馬。隨著他的停下,後麵的闖軍騎兵一個個也都停了下來,蹣跚著從戰馬上爬了下來,東倒西歪的躺坐在地上。
“將軍,咱們耽誤的時間有些多,肯定是趕不上了。”副將苦著臉道。
“趕不上也得趕,狗皇帝崇禎肯定是乘船逃走,不可能在那夥逃走的騎兵中。”張鼐冷冷的道。
“還是先派哨探去探探吧,咱們再跑下去,這些戰馬都廢了!”副將無奈的道。
“我帶著幾個人去探探,你帶著大隊休息一個時辰,再繼續趕路!”張鼐命令道,說著點了十來個人,上了戰馬繼續往前疾馳。
同樣數量的騎兵被陳越叛軍殺了個大敗,若是留不住逃跑的船隊,該如何向闖王他老人家交代?想想張鼐內心就無比的憤懣。
道路越來越狹窄,一股腥味撲鼻而來,前方隱約聽到了海浪的聲音。繼續奔跑了一會兒,蔚藍的大海映入了眼中,海麵上空空蕩蕩,沒有一隻海船,張鼐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