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城門大開還需一個多時辰,可她不能等,以景瀾的性格,必然第一時間追捕她。
沈青敲擊城門,很快引來了人。她是一身的隱衛打扮,又掏出隱衛的腰牌,這些人不敢怠慢,立刻將城門打開了一個縫,放行。
“克州的方向如何去?”
“向西直走,一條官路通到頭便是。”
“好”
沈青策馬揚鞭,一路疾馳。
那老板沒有欺詐,這匹馬的腳力很好,跑的又快又穩……
……
日上三竿,辰時已過了很久,可是小姐今日還沒有起來,秀兒覺得有些奇怪,即使睡得再沉,也不能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洗臉水都已經打好了,早飯也送來了。
秀兒輕輕的走過去,把床幔開了一個小縫,一看之下大驚失色!
床上根本就沒有人,枕邊有一張紙條。
秀兒不識字,急忙跑出去,呼喊之下,夜匕、清連、清台都來了。
紙條上麵寫著:“我去傳旨,數日便回。你我之間,回來再做了斷。”
“壞了,姑娘跑了……”
……
夜匕拿著這張紙條,匆匆進了皇宮。
皇帝下朝後,與幾個大臣在議事。夜匕隻能在門外等著,可是想到這樣耽誤可不行,耽誤的越久,皇上一會兒的怒氣就會越重。
太監端茶水進去時,把一張紙條,小心翼翼的放在桌麵上。
皇上不知是何事,撇了一眼,一看之下,拍案而起。
這上麵的字跡他認識。
皇上壓著怒火,疾步出去,看到夜匕跪在門外。
“怎麽回事?”
“回皇上的話,是昨夜,姑娘翻牆跑出去了。”
“廢物”
“屬下有罪,請皇上責罰!”
“馬上去追,她一定是走駙馬的那條路線,奔著克州去了,追回來一切好說!否則,你知道後果!”
“是,屬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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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站在門口,久久的不能平息怒火。
他這兩天的心情也很不是滋味,可她為什麽就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聽話?她為何總是會對別的男人那麽關心呢?
皇帝一怒未消,又生一怒,這個女人居然敢跑,她知不知道萬水千山的,平她一個人能跑多遠?途中若遇危險呢?她是不是要去追駙馬,打算雙宿雙飛啊?
想到這,皇上醋壇子不講理,越想越氣。可是心中又擔憂沈青,怕她路上出什麽意外,但願平安無事,趕緊的抓回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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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疾馳,入夜時,沈青實在堅持不住了。
這荒山野嶺的,一片漆黑,她坐在地上吃點幹糧,喝點水,讓馬也休息休息吃點草。
馬背上的顛簸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才一天的時間,沈青臀部隔的生疼,手上也磨出了水泡。
她從衣衫上撕下兩塊布,包在自己的手心,減少一些磨痛。
平躺在這草地上,望著天際的夜空,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
看看天色,快黎明時,她一刻不敢耽誤,繼續趕路。一定要在追兵抓住她之前,把二少爺攔下來,把消息傳達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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