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生氣。我隻是有些擔心,你會受到元神的影響,對水神會有些……有些什麽特殊的感覺……”
他支支吾吾的,理論上確實有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擔憂不無道理。
“不會!所以主人不讓我去見她,就是怕我受到元神之間潛移默化的影響。你想一想,這快兩年了,隻當初我去過一次,把一萬年法力給她,主人說不要,然後就告誡我以後不必再去見她。”
清青信誓旦旦的保證,拍著胸脯的鄭重:“我怎麽可能對水神有想法?我正眼都不想看他!他在我心裏,連你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了!你是我夫婿,他算是什麽呀?怎能與你相比!”
“真的嗎?”
“千真萬確!不許懷疑我的真心!就算當著水神的麵,我也敢這麽說。天界誰人不知道,我夫婿最寵我,豈是他能相比的!”
司戰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滿心裏都是幸福,心情不錯,難得他也說說水神的事。
司戰說:“他不懂這些,天界最冷情的就屬他。你注意看過他的神印嗎,和貞元女君的一樣。他倆都是少時就拜入原始天尊門下,受了戒印,專於清修之道,不通感情。”
司戰的語氣很平靜,不帶感情色彩。
此刻,他對水神的評價比較中肯,說的都是實情。
論年齡上講,水神是5萬多歲,司戰是4萬多歲。兩位“老家夥”,在天庭多年,對彼此的了解也很深。
“他隨著年齡漸長,這些年好像還好些了,以前……”
司戰回憶著,“以前,早些年時,有個鮫人族的公主,愛慕水神,她親手織錦,常年進貢給水神穿。後來出了叛亂,水神去鮫人族平亂,要殺的正是那公主的父兄。那公主就說了,求求他,看在給他做了1萬多年衣服的份上,能不能通融一下,向天帝求求情,結果水神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手起刀落……”
啊!清青明白了,一下子全明白了。
天族神仙本就冷漠,水神受過戒印,在這方麵更是無情、遲鈍、麻木……
跟他談情說愛,就是對牛彈琴。
誰要愛上他,就是愛上一塊石頭,一塊毫無機會的石頭。
聽到這個消息,地魂當然會告訴主人。
但是想到主人不讓她常去見麵,呃,算算日子,再過4個月就是月兒的生辰,等到那天再去吧。反正也不著急,即使跑去說一嘴又能怎樣呢,事實已經如此,不必特意去說這些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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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青甩甩頭,把水神在腦海中驅逐、滾蛋了。
大冤種,倒黴的神印,隻怕主人這一生都是苦情,等不到心中的期盼了。
她的視線轉到麵前的人,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唇瓣抿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清青站起來,撫了撫裙擺,又摸了摸肚子,再扶一扶腰……
一係列的怪異動作……
司戰看不明白:“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
清青保持高深莫測,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司戰繼續懵逼:“肚子疼?”
清青:“才不是,肚子裏麵有一個小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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