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雪不就是大鳳太子嗎?
不就是相公的宿敵嗎?
震驚過後,素暖又覺得令人匪夷所思。
因為按照慈妃的說法,這血滴玉是從相公身上掉下來的,就該是相公之物。這血滴玉上鐫刻的名字應該是相公的才對。
相公才是真正的君若雪。
那麽外麵那個假的君若雪又是誰?
素暖準備翻閱第二枚血滴玉時,倏地聽到外麵有人來的聲音。素暖趕緊藏好血滴玉,自己躲在門後麵去。豎起耳朵聆聽外麵的聲音。
“學大人!”
這聲音低沉嘶啞,透著弑殺的狠厲。
素暖蹙眉,這聲音好熟悉。待辨清聲音主人時,素暖臉色煞白。整個人晃了晃,素暖抓緊書架才穩住了身子。
這時候聽見學大人惶恐的聲音,“狗軍師……?”
“學大人,聽說你府上有先皇恩賜的自如進出皇宮的令牌,不知學大人可否借我家主子一用?”對方似乎掐住了學大人的咽喉。
學大人寧死不屈道,“下官從不涉黨派之爭。”
“學大人,令郎半月前出行,至今未歸。學大人還以為令郎貪玩,殊不知,令郎現在正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
學大人臉色瞬間變白,“你——”
比學大人臉色更加煞白的,是素暖。
這名狗頭軍師,是璃王爺的走狗。狗頭軍師不擇手段想要拿到麵見皇上的令牌,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璃王極有可能已經發現自己的清白身世,想要為自己洗脫冤屈。
如果讓他得償所願,後果不堪設想。
素暖的欺君之罪,錦王的假皇子身份,太後的包庇之罪。素暖隻能想到一句話:呼喇喇似大廈傾,昏慘慘似燈將盡!
想到這些的後果,素暖似乎有了膽量。
素暖拉開禁屋的大門,悄無聲息的掩上它。然後躡手躡腳的繞過書架來到離狗軍師最近的地方。轉了轉玉扳指。調整到讓自己覺得最便捷使用的角度。
然後飛身上前,玉扳指在狗頭軍師的頸椎大動脈處使勁的一劃,玉扳指的毒針便刺破狗頭的肌膚,刺破他的血管。在他奮力推開素暖時,金針走穴,劃出巨大的口子。瞬間,狗頭軍師脖子上鮮血汩汩的冒出來。
素暖被狗頭軍師一掌推開,秀麗嬌小的身子騰空飛起來。重重的落在書架上,疼得她齜牙。
學大人離開狗頭的桎梏,趕緊往後退避。
狗頭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傷口,惡狠狠的瞪著素暖,“好狠毒的女人。”
素暖爬起來,眼裏是弑殺的狠光。
常言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素暖為了她愛的人,必須將所有威脅到他的陰謀扼殺於搖籃中。
狗頭軍師掙紮著要跟素暖拚命,素暖冷冷道:“別掙紮了,你很快就會血盡而亡。走狗軍師,你一生助紂為虐,自食其果。與人無尤。”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