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冬飛一直有留意秦清秋和孔武兩家附近的情況,當武監會兩名武者分別守在他們樓下保護他們的時候,他就知道事情有些麻煩了。
隻要在華夏國內,一旦被武監會的人盯上,哪怕他是九品強者,同樣有被抓住的可能。
他本身就是從國內出去的,知道華夏國武學底蘊如何的深厚,且他所了解的都是冰山一角,他所不知道的那一麵,或許會更加讓人乍舌。
不過,既然好不容易潛入國內,弟弟的仇也不能不報。
為了能速戰速決,把國內的恩怨了結,好盡快離開華夏國,在孔武樓下的時候,他親自出手,將武監會的人打成了重傷,然後擄走了孔武,緊接著又直奔明月苑而去。
蕭山河沒在孔武家裏逗留,邊給鄭能馳打電話邊下樓開車。
他沒有親自去救孔武,是擔心在營救的時候,楊冬飛會出手對付秦清秋。
在海濱市裏,他最在乎的人就是秦清秋,最不能承受的就是她受到了任何的傷害,這一點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以楊冬飛的能力,不可能不了解。
所以,綁走孔武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引開蕭山河,也就是所謂的調虎離山。
蕭山河早就猜到了楊冬飛的打算,但他不得不離開明月苑,因為他需要找到孔武的位置,才能讓鄭能馳他們去營救。
當他開著返回明月苑的時候,楊冬飛和張博已經出現在明月苑小區裏麵了。
楊冬飛穿著光亮的皮鞋,一身合體光鮮的西服,目光清冷走向秦清秋家那棟房子。
張博把雜亂的頭發剪了,胡子刮了,臉也洗幹淨了,穿上一身休閑服,看起來也有點人狗模樣,像個跟班似的緊跟在楊冬飛深厚,那雙深邃的眼內,藏著一股熊熊燃燒的欲望。
“我覺得你行事還是小心為好,你那個仇人不是簡單的人物,據說是個超九品的強者。”張博提醒說道。
楊冬飛不屑地說道:“一個二十歲不到的黃毛小子,就算打從娘胎出來就練武,又能練到多高的境界?”
“超九品強者,整個華夏國估計找不出五個人,他算什麽東西。”
張博解釋說道:“你還真別小看了他,前段時間江左南的大徒弟謝宇明過來尋仇,在把九品的丁安華打成重傷的情況下,原本以為在海濱市無敵手,誰知道緊接著就被默默無聞的蕭山河一掌打下了擂台,最後死在賽武場裏。”
“本來海濱市的武協會長由他來當的,不過聽說被他拒絕了,最後武協給了他一個名譽會長的稱號,每年什麽事都不用做,還能白白拿幾千萬的酬勞。”
蕭山河在賽武場擊殺了謝宇明的事情,在武者裏早就傳開了,但凡是會幾手武學的人都聽說過,現在有很多人在私底下,已經認為蕭山河是海濱市第一強者了。
“謝宇明去年還是八品境界,今年可能是有了什麽際遇,讓他突破到了九品之境。”楊冬飛毫不在意地說道,“換句話來說,他踏入九品境界時間不長,境界估計都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充其量也就能擊敗丁安華這種比他更不如的偽九品,當遇到真九品的武者,瞬間就會被打成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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