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陳陽、沈萬三一行和沈萬天在這邊的露天礦區前麵說話之際,對麵一公裏外的礦院前麵,那群圍聚的礦工家屬們突然間騷動了起來,鼎沸的呼喝聲隱約傳來,看著相當混亂……
沈萬天愣了一下,剛把手機從口袋裏掏出,礦院裏就有人打電話過來了,“不好了,門口又有人出事了,還是咱們的礦工,剛才還好好的,突然一下吐著白沫就倒了下去……”
“我日啊……”一聽這話,沈萬天的臉色都泛白了,絕望地輕罵了一聲,轉首就向沈萬三和陳陽看了過來……
“行了,救人要緊,先看看情況再說……”沈萬三的臉色也變了,更顯凝重,說話間一揮手,直接就上了車。
陳陽和蕭舒雅交換了一個眼神,當即便也跟著上了車,三輛奔馳一甩方向,徑直就向著礦院的正門駛去。
“嘎吱……”
刹車聲響起,陳陽一行推門下車,前麵的百餘苗名早已一片混亂,看到三輛奔馳越野停在不遠處,當即就有一些人圍了過來。
這些苗民們有男有女,看起來都很純樸,但此時臉上的神色卻激動無比,更且透出慌亂和驚懼,看到沈萬天就圍著他要一個說法……
沈萬天和沈萬三兩人被人群圍著,沈鋒留在那裏,和幾位沈家族人安撫苗民們的激動情緒,而陳陽與蕭舒雅卻從人群中溜了出來。
走到前麵,赫然看到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壯苗民,正刻正仰躺地在麵,嘴角猶還掛著白沫,人卻已經昏迷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烏隴山散播的詛咒流言所致,在場的苗民們都很害怕,離的遠遠的,一臉驚懼地向著這邊張望。
陳陽和蕭舒雅對盅蟲都不陌生,苗疆盅教的盅神鼎現在都還在蕭舒雅的手中呢,所以兩人全都一眼看出了問題,這個苗民礦工,分明就是中了盅。
不過,他體內隱約散發出來的盅蟲氣息陳陽卻很陌生,和他當初從盅神鼎內複製過來的各種盅蟲似乎略有不同。
“事情有點複雜了……”
但蕭舒雅卻顯然看出了一些門道,麵色微變,向陳陽轉首望來,“他確實是中了盅,但卻不是我師父的苗盅一脈,而是盅教另一分支的……巫盅一脈!”
“巫盅一脈?什麽意思?”
陳陽頗感意外,當即追問,“莫非你們苗疆盅教,還分成了兩脈不成?”
“以前是一個整體,但我師父的師父坐化之後,就分成了兩脈,分別是苗盅和巫盅……”
提起這件事,蕭舒雅的臉上也頗顯無奈,“我的師祖把盅教的新任教主之位傳給了我的師父水輕柔,但此事師伯水蕭紅不服,所以和師父大戰一場……”
“那一戰,兩人都受了重傷,師伯水蕭紅傷的更重,一氣之下就帶著她那一脈的所有人都脫離了盅教……所以,現在的盅教其實隻是苗盅一脈,巫盅已經分離出去了。”
“有什麽不同嗎?”陳陽皺眉,他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既然對沈家礦山下手的是巫盅一脈,那麽這件事情確實是複雜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