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衛國囚禁了曹國的國君姬負芻,魏氏想攬下這個活。
“曹君殺兄奪位,衛君攻而囚之,實為順天應命。”呂武不是那麽理解魏氏為什麽蹚渾水,說道:“齊、宋、衛、魯、曹、邾之君皆為言語,魏氏何必?”
他的潛台詞就是,國君和眾“卿”都不想理會,魏氏想找存在感,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魏相說道:“正如武所言,我等必如此。”
老魏家從實力到功勞,已經夠資格競爭卿位,是時候幹點騷操作了。
沒有比對外展示政治傾向更直接的做法。
他們就是要幹成這麽一件事情,使列國正視魏氏的存在,也需要依靠這件事情來展示魏氏的邦交能力。
呂武先一步說道:“數歲之內,我不再出門。”
熟歸熟,打白工是不可能打白工的啊!
再則,前一腳申請不納賦,後一腳幫魏氏幹私活,國君和眾“卿”會怎麽看?
魏相想講的話被堵在嘴巴裏,說不出來了。
是!
他們的確是想呂武能跟著走一趟。
畢竟,呂武在“鄢陵之戰”殺了養由基和潘黨,事情已經在各個諸侯國傳開,並漸漸發酵。
這麽一位凶神,存在價值不止是在戰場上震懾敵軍,用來嚇唬盟友也挺管用的。
呂武一看魏絳和魏相的臉色,愁著一張臉,說道:“我七歲,四歲不在封地,不可再如此。”
本來還想著能拿出什麽交換,又或者用話術再勸一勸的魏相,知道呂武是不可能改主意了。
魏絳卻說:“出使衛國,來回不足兩月。再則,七歲有四歲不在封地,陰氏發展依舊……”
這一下,呂武就有點不高興了。
坊間有傳聞,老呂家能發展這麽好這麽快,是因為家臣能力強,跟呂武本身的關係不大。
這麽傳得依據就是,呂武常年不在家中。
不高興的呂武沒掩飾自己的真實心情,擺出一張臭臉。
年輕人,你說話的對象是一個中等貴族。
晉國有這種實力的家族,滿打滿算不超過二十家。
講話不經大腦。
再給老呂家另一個七年,信不信實力至少還能翻個兩三倍?
耗子尾汁啊!
魏絳就是個憨憨。
作為晉國第一才子的魏相卻在魏絳說錯話之後沒點挽救措施。
呂武心想:“果然家族曆史不夠悠久,哪怕實力夠了,即便是盟友也依然得不到尊重嗎?”
這一點倒是呂武有點想錯了。
魏氏當然重視陰氏,否則也不會在防具販售上讓步。
隻因為魏絳是魏氏的下一任家主。
哪怕魏相知道魏絳說錯話,勸解也會在私下,不會立刻就有什麽行動。
這是一個家族的成員,必須給家主繼承人的尊重。
很多家族就是不知道,或做不到這一點,繼承人在一次又一次缺乏尊重中被磨掉威信,埋下了家族內亂的禍根。
呂武沒經過正兒八經的貴族教育,發現魏相不打算幹點什麽,臭著一張臉離開了。
魏絳估計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納悶地說:“武不似以往謙恭……”
“住口!”
魏相其實也不高興呂武當場變臉,隻是沒表達出來,逮著魏絳開始一陣口水狂噴。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