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市到處都是煤炭。
相對來,甘塘那一帶,煤礦比較集中。
曆史上就是平安的重點產煤區。
地下礦脈這個東西,可不會按照人為劃分的行政區域走,不少煤礦的地下礦脈都是“跨境”的,煤礦和煤老板彼此之間,也因為爭奪礦脈而矛盾不斷。
毛洪也有兩個煤礦,是在甘塘鎮的轄區之內。
和鄧子豪有矛盾一點不稀奇。
隻不過葉九也沒想到,毛洪那麽囂張,竟然指使手下的馬仔,在光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中,公然“抓捕”鄧子豪的女兒。
“我再警告你們一次,我是警察。
你們這麽幹是違法的,馬上停止你們的違法行為,要不然,我就把你們都抓起來!”
葉九淡淡地道。
“你特麽的,你一個人,你想死啊……”另一個長相凶狠的黃毛男子,破口大罵。
這家夥一看也不是省油的燈,可能平時橫慣了的。
現階段,每個煤老板手下都有一批這樣的人。
反正隻要肯出錢,總有一幫子智商不夠的流氓混混心甘情願充當打手。
葉九再不廢話,大步上前。
黃毛勃然大怒。
葉九這種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
你特麽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人好吧?
沒看到附近還有其他警察。
我們這邊是五個。
盡管已經躺下了一個,也還有四個,都是年輕力壯的青年人,四個打你一個,不信打不死你!“搞死你!”
黃毛放開了鄧秋,大叫一聲,就向葉九撲過來。
和剛才條紋恤男的姿勢一模一樣,都是毫無防備的向前猛衝,胸腹部位,空門大開。
所以他的下場,也和條紋恤男一模一樣。
葉九飛起一腳,正中他的腹,黃毛大叫一聲,身子往後一倒,撞在麵包車上,雙手捂著腹,跪倒在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豆大的冷汗瀑布般傾瀉而下。
葉九也再不看他一眼,身子一側,第三腳踹了出去。
剛剛鬆開鄧秋,準備和黃毛一道夾擊他的另一個打手,“唉喲”一聲,也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不住地哼哼著,怎麽都爬不起來。
第三個打手的下場最“悲慘”,他向葉九打出了一拳,然後就被葉九抓住了胳膊,反轉過去,葉九揪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腦袋重重磕在了麵包車上。
“砰砰砰——”一連響了三聲。
而這家夥隻來得及叫出一聲。
等葉九鬆開手的時候,這個打手已經滿腦門子烏青,像條破麻袋一般,軟綿綿地出溜到了地上,就此一動不動,直接被撞暈了過去。
第四個的下場最好,他根本不用打,葉九的目光一掃過來,他就跪了。
忙不迭地鬆開了鄧秋,雙手高舉,“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滿臉驚恐地望著葉九,嘴裏一疊聲地叫道:“別打別打,我老實,我老實……”看得出來,這家夥不是頭一回被警察抓了。
嘴裏的不是“我投降”而是“我老實”,這是經常被警察抓捕時的“標準用語”。
經驗夠豐富的。
所以,在“江湖上”混,想要少吃虧,絕不是你有多能打,更不是你骨頭多硬,而是你要夠機靈。
要不然,他的下場也絕不會比其他人好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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