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自然要緊緊你黏住他,絕不放手了。
隻是沒想到,這一回倒了大黴,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陪著吃了一顆炸彈,差點連命都搭進去了。
有句話得好: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這世界上,從來都沒有隻占便宜不吃虧的好事。
“後來梅雨晴把劉玉介紹給了張牧,並且交代劉玉,凡是張牧過來消費,全都記在他的賬上,他每個月結一次賬。”
“並且根據我們的調查,劉玉已經類似於是梅雨晴公司的員工了,每個月都在梅雨晴那裏領一份工資的,五千塊!”
“啊?”
老邢這條訊息頓時在會議室引發了一點的“騷動”,大夥兒麵麵相覷,臉上都露出震驚之色。
“一個月五千?”
張山禁不住撮了撮牙花子,表示難以“接受”。
特麽的,老子幹刑警,風裏來雨裏去,一年三百六十五,全年待命,全年無休,每加班,一個月各種補貼獎金什麽的全加起來,也不到一千塊。
這個色情場所的媽媽桑,皮條客,一份兼職居然就能拿五千。
什麽世道?
“是啊,反正這些煤老板有錢。”
老邢聳了聳肩膀,道,動作看上去很“瀟灑”,不過大家也知道,老邢心中肯定也是“P”的!“這些煤老板,為了找個靠山,也是拚了。”
連葉九都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顧堅強笑道:“誰不是呢……難搞啊……”起來,老顧還是很矜持的,話隻半句,不過那意思,在座大多數人都懂的。
廣武這些年的社會治安為什麽這麽亂?
掃黑除惡工作為什麽這麽難搞?
都是有原因的啊!牽扯太深太廣,我們這些當警察的,不知要麵臨多大的壓力。
可是我們自己也要生活啊,還有老婆孩子,都在廣武生活。
犯罪分子如此凶殘,還有他們身後的保護傘。
要誰能做到心中全無顧忌,肯定是假的。
縱算強悍如葉九,也做不到。
“二號傷者鍾淩雲,也是廣武市安監局安監科的科員,男,0歲,張牧的直接下屬,案發時陪著張牧一起來赴宴的。
起來也是幸運,爆炸發生的時候,他正好起身,準備去衛生間,離開了幾步,所以他受傷相對比較輕。
眼下在市人民醫院住院治療,預後良好。
醫生大約再有兩三個星期,他就可以出院了,也不會留下太多的後遺症。”
“三號傷者焦湘,女,1歲,也是仁山籍,一年前應聘到逍遙夜總會餐飲部當服務員。
案發時,她是二號包廂的專職服務員。
爆炸發生的時候,她站在門邊,正好是在梅雨晴的身後,所以梅雨晴承受了大部分的爆炸威力,她隻是被衝擊波波及到,受了輕傷。
目前已經出院了。
因為害怕,她回家去了,我們昨去了她家裏,她沒有提供什麽特別有價值的線索……”老邢著,合上了本子,向葉九示意,基本情況已經介紹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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