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水藝會所這種藏汙納垢之所的後門,是他們的一大“秘密武器”,輕易不會對外泄露,但在省廳警察麵前,經理絲毫也興不起半點反抗之心,一切照辦。
估摸著這位經理接下來要擔驚受怕好一陣子了。
不定哪,水藝會所就會被封門。
半個時之後,徐玉才就被帶進了仁山縣公安局看守所審訊室。
其實本沒必要這麽大費周章,完全可以直接在縣公安局進行審訊,葉九之所以特意將徐玉才帶到看守所這邊來,就是想要繼續給他施加一點壓力,將他心中最後那一絲僥幸也徹底打掉。
畢竟對於普通人來,看守所這種地方,實在太“陰森可怖”了。
尤其徐玉才這種自以為對公安機關辦案流程“門清”的家夥,就更加明白,進了看守所意味著什麽!意味著離坐牢真的隻有一步之遙了。
所以一進門,徐玉才就下定決心,絕不跟警察硬扛。
看守所審訊室,葉九擺出了標準的審訊架勢,徐玉才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審訊椅上,對麵齊刷刷坐著三位“渾身煞氣四溢”的年輕警官。
他並不知道林敏峰是現役武警軍官。
在經過省公安廳特別批準之後,在廣武辦案期間,林敏峰也是有執法權的。
當然,嚴格來,他隻能配合執法,不能單獨執法。
隻不過在辦案過程中,沒有人會特別在意這些程序上的東西罷了。
徐玉才益發的亞曆山大。
葉九主審,張山負責記錄。
“姓名!”
葉九按照標準的審訊模式開場。
“徐玉才……”“年齡!”
“三十四歲……”這種標準的審訊對答模式,對於心理素質不高的犯罪嫌疑人,特別管用,可以在這樣簡單直接但又無比堅決的詢問過程中,一步一步加重犯罪嫌疑人的心理壓力,在詢問到關鍵內容的時候,有可能形成條件反射。
“徐玉才,知道我們為什麽抓你嗎?”
標準模式過完之後,葉九終於問到了重點。
“是,是為了那個爆,爆……我,我不清楚啊,警官,我,我沒幹壞事……”徐玉才差點就漏了嘴,最後關頭才腦袋裏靈光一閃,“懸崖勒馬”了。
看來這家夥還想最後頑抗一下。
“徐玉才,你知道這個案子多大嗎?
爆炸案!死了兩個人,重傷兩個!你覺得,你能扛得下來嗎?
你不怕槍斃?”
葉九不徐不疾地問道,語氣之中卻透出一股無形的巨大壓力。
“不,不,不是我幹的啊,警官,真的不是我幹的啊……”徐玉才腦門子上冷汗頓時就下來了,瞪大眼睛,一臉驚恐地叫道。
“不是你幹的,那你為什麽要跑?”
“我,我沒跑啊……”“還敢你沒跑?
你好好的城裏人不做,跑到大石煤礦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幹什麽?
徐玉才,你不交代也沒問題,那所有這個案子,就由你來頂了,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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