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必然的。
看拳賽不賭個彩頭,有什麽意思?
而有了賭博之後,拳賽的所謂“規則”,就會變得益發“複雜”了。
為了贏得巨額的彩金,拳賽本身,已經變得毫不重要,所謂的“公平公正”更隻能哄鬼。
一場拳賽,動輒幾十上百萬的彩金,甚至幾百萬彩金,縱算對這些富得流油的二代和老總們來,也絕對不是可有可無的數目。
有了這麽巨大的金錢糾葛,誰還在乎拳賽本身是否公平?
誰還在乎拳手的安全是否有保障?
跟金錢本身比起來,任何規則都是虛的。
當然了,表麵上還得是公平公正的,要不然,輸家肯定不服氣,會鬧起來。
雖然酒店方很有把握將所有的“爭執”都消弭在內部,不會失控,但能夠不鬧,自然還是不鬧的好。
中年男子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看拳賽,突然有人悄悄地來到了他的身邊,也是一個年紀和他差不多的中年男人,不過穿一身黑衣,在這樣的環境中更是毫不起眼,基本上不會引起任何注意。
黑衣男子來到中年男子身邊,壓低聲音道:“爺,王子敬把那個警察搞過來了。”
從這個稱呼就能聽出來,兩人身份地位的高下。
一個是主,另一個是“仆”。
中年男子微微一頷首,淡淡道:“那就看看吧,看他有些什麽本事。”
黑衣男子嘿嘿一笑,道:“估摸著不成,王子敬想讓他去對一串鞭……”中年男子嘴角一扯,浮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王泰坤這個兒子,既不聰明,心眼又!”
“誰不是呢?
那個南來的警察,我看也就是有一身蠻力,練過些擒拿格鬥,和一串鞭完全沒有可比性。
誰不知道一串鞭那家夥,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這下啊,那個警察要吃大虧了。”
黑衣男子笑著點頭附和。
“老王家這子,心也太狠了,這是要下死手啊。
為了一個女孩子,至於的嗎?
和氣生財這個道理,他到底還是不懂啊。”
黑衣男子著,輕輕歎了口氣,頗有些不以為然。
中年男子淡淡道:“他不懂最好。
王泰坤始終不肯好好合作,時不時要鬧點別扭,我也有些煩了。”
黑衣男子眼神一亮,隨即將原本就很低的聲音壓得更低了些,幾乎是咬著中年男子的耳朵道:“爺,你的意思是,幹脆讓那個紈絝上來?
王泰坤咱們就……”著,眼裏放射出惡狼一般凶狠的光芒。
“現在還不到那地步,在這批大貨搞定之前,不要節外生枝。
王泰坤雖然也鬧點別扭,到底不敢真的和我們對著幹。”
中年男子沉吟片刻,輕輕搖頭。
“那是,晾他也沒有那個膽子!”
“你去打個招呼,讓一串鞭待會掌握個分寸,不要太過分了。
到底是個警察,真出了大事,也不好辦。”
“得咧,爺您就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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