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倒是和不少家庭有相似之處。
妻子一般都是掌握“財政大權”的,丈夫每個月隻有額定的零花錢,除此之外,家裏到底有多少錢,有多少現金,一概不知。
“現場有翻找財物的痕跡,另外,被害人身上佩戴的金首飾也不見了。具體是一條金項鏈,一個金手鐲和兩枚金戒指。”
好吧,不愧是金礦公司的職工,這金首飾也算是必備的行頭。
哪怕經濟條件並不好的金礦職工,也會咬緊牙關,置辦這麽一套行頭——要不然,你都沒辦法出門見人。
你一個金礦職工,居然連金首飾都沒有,混得是有多慘啊?
“那嫌疑人是怎麽進來的?”
郎正蹙眉問道。
這一點也很重要。
從凶手進門的方法,或許也能推斷出一些有用的線索來。
“門窗都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所以目前我們傾向於,凶手是直接從正門進來的。至於是被害人主動給凶手開的門,還是因為一時大意沒有把房門關緊,暫時還不能肯定。”
“這麽說,凶手有可能是熟人?”
葉九突然插口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盧直看他一眼,淡淡說道。
“不可能!”
盧直話音未落,張鐵漢就已經嚷嚷起來了。
“我和龍雪華都沒有這種熟人……”
在經過了最初的悲痛期之後,張鐵漢曾經接受過的專業訓練以及工作經曆就開始起作用了,由一個被害者家屬迅速轉變成“偵辦者”的一員,開始切入技術層麵。
這麽凶殘的家夥,難道平時我們就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葉九微微一蹙眉,說道:“張科長,我說的不是那種很熟的朋友,而是那種可能剛剛認識沒多久,勉強算是熟人的人。被害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也是有可能給他們開門的。”
老張是“自己人”,但葉九和他不熟,所以還是中規中矩地稱呼了他的官銜。
張鐵漢臉上閃過一抹憤怒之色,自然而然地就要反駁葉九,不過嘴巴剛一張開,又閉上了,隻是很生氣地扭過頭去,不看葉九。
同樣的道理,他和盧直等人都是老朋友,自然是要給麵子的。可麵對葉九這麽一個年紀輕輕的生麵孔,老張就沒必要給他麵子了。
再說,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老張現在確實可以“任性”。
董懷遠便站出來打圓場,說道:“嗯,葉九說的這種情況,也是可能存在的。大多數人在日常生活中,都沒有什麽警惕性……”
誰能想到,居然有人敢大白天的在金礦公司家屬樓殺人啊?
日常生活中,普通人怎可能會繃緊這樣的一根弦?
一天到晚擔心有人進門把自己給殺了,活得可有多累?
“破案子嘛,就應該多幾種思路……老盧,你繼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