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快?”任飛脫口道。
虞越:“不然?”
他手術後恢複得很好,現在除不能劇烈運動以及少許刺激性飲食不能吃外,基本無大礙,所以完全可以搬回寢室住。
任飛也不是排斥和室友同住,畢竟中午虞越都在宿舍休息,而且比起他在一中看到的八人寢,雙人寢且還是五星酒店標準間的雙人寢條件自是好的沒話說。
關鍵在於他晚上要直播刷題,隻有他一個人時倒是可以爭分奪秒地播一播,現在虞越晚上回寢室,他去哪擠時間播?
當著虞越的麵播?
好像……也不是不行。
“你不會一個人在寢室做見不得人的事吧?”虞越見他神情變換來變換去,不由猜測。
任飛一愣,好笑道:“我能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虞越微微眯起眼,意味深長道:“那可不一定……”誰知道你有沒有什麽特殊癖好?他在心裏補充。
任飛送他一個白眼:“我有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晚點你自己看著不就行了。”
任飛倒是想繼續直播,奈何“熱情”的同學們根本沒給他直播的機會,晚自習到點下課後就圍著他恨不能填鴨式給他灌知識,好容易解脫,寢室也已經斷網。
so sad!
他琢磨著估計周末兩天月考也安生不到哪去,直播間幹脆掛了請假公告,歸期不定,高中黨嘛,偶爾請假還是在情理之中的。
周末到來很快,任飛……被分配到最後一個考場。
emmmmmm……
這就是轉學生的憂傷,沒有開學考的成績,隻能安排到最後考場。
好在還有同伴,同伴之一:孔江宇,這位語文考試從來沒超過30分;英語選擇題靠蒙全憑運氣,分數起伏不定,簡言之,是個學渣;同伴之二:虞越,這位跟他一樣,沒有開學考的分數。
他環顧考場一圈,除兩個熟人外,還有張熟麵孔——鄧葉沂。
打從開學起就暗搓搓擠兌他的學生,在網球校隊也見過幾麵,但奇特的是除第一天陰陽怪氣後,後來就沒再挑釁過,讓任飛有點莫名其妙。
考試前的教室裏很熱鬧——原本學渣們都是老油條了,從上學期到這學期,即使不在一個班也都因為學渣屬性混熟了,現在學渣考場來一位鼎鼎有名的學神,可不得討論老半天?
有人嬉皮笑臉說:“越神,給傳小紙條嗎?”
虞越人瞧著高冷,實際並沒有那麽難以親近,他很認真問:“我敢傳,你敢抄嗎?”
“乜……”那同學一時無言,摸著下巴做沉思狀,半晌,苦惱地一拍腦門:“那還是算了,考太高被拎國旗下講話太糟糕,最最最關鍵的是,檢討太難寫!”
頓時惹來同學們哄堂大笑。
任飛和虞越前後座,任飛在前,虞越在後,這時候任飛前座的同學轉過身敲敲他桌麵:“嘿,哥們,之前沒見過啊,你哪個班的?等會不遮試卷,給我抄抄可還行?”
任飛還未回答,孔江宇已先道:“郭炳超,我勸你還是打消這主意。”
名叫郭炳超的男生眨眨眼,不解問:“為啥?”
孔江宇看任飛一眼,抬頭挺胸驕傲道:“我飛哥可是一班學生,你確定抄他的不會寫檢討去國旗下朗讀?”
“臥槽?!”郭炳超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望著任飛:“哥們你是一班?不對,實驗一班就越神沒參加開學考才淪落到我們考場,怎麽可能有第二個一班學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