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宴會定在6月8日這一天, 並非趕巧湊高考完這天,而是任飛和虞越的生日便是6月8日,換言之, 明年這個時候他倆高考當天也成年。
因為是生日, 宴會的主題自然便是生日宴,宴請賓客之事輪不到任飛去操心,他放假三天,便有禮儀老師盯著他學了三天的禮儀, 雖然他自認為之前的課上已經學得七七八八。然而, 他還是低估了豪門人家對禮儀的高要求, 課程學完, 他感覺整個人都升華了。
宴會是在晚上八點舉行,六點時任飛和虞越就開始做造型。
講真,任飛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做造型化妝,嗯, 雖然隻是簡單修了修眉形, 抹了一丟丟粉, 那也是化妝。
怪別扭的。
倒是他這一頭自然黑微卷長的頭發,經過造型師的手變成了栗色微卷,劉海梳上去大半,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整個人的氣場不能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真的很陌生。除了一張臉,哪哪都不像原本的他了。
他對著鏡子看了半天,越看越陌生,幹脆去看虞越。
虞越頭發沒染色,但是造型師把他頭發打薄燙卷, 比任飛的自然卷要卷一些,劉海剛到眉毛,很符合時下十七八歲少年人的審美。
“……看什麽?”虞越都被他看不好意思了。
任飛咧嘴笑:“你說,我們今天弄這麽隆重,像不像舉辦婚禮?”
虞越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要說他最鬱悶的,也就沒法控製耳朵紅這一點,他給任飛一個無語的眼神,鎮定道:“你今天才滿17周歲,那不是你現在該想的事。”“婚禮”兩字他都沒好意思說出口。
“想想又不犯法。”任飛理直氣壯。
虞越無言以對。
別說,第一次看任飛穿上定製的銀灰色禮服,雖然讓他看起來有一些成熟,但這份成熟讓他有著超乎年齡的光彩奪目,即使今晚賓客如雲,他也相信任飛會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崽。
“兩位少爺。”徐管家敲了敲門後進來。
任飛正要開口,視線卻被徐管家手裏兩個一模一樣的深藍色絨盒吸引,而後皺起眉頭,指指絨盒問:“徐叔,這是什麽?”
不怪任飛如此反應,實在是因為這兩個絨盒與當初戚子楦惡作劇和送虞越胸針時的一模一樣,近距離看,還能看到盒子上ssn的logo。
虞越有幾件ssn的飾品,所以他當初才一眼認出。當然,拿在徐管家手中的也不會是用於惡作劇的,裏麵隻可能是給他和任飛的飾品。
比起飾品花樣多的女性,男性的飾品看似要少很多,實則並不少,諸如戒指、項鏈、手表、打火機、耳釘、皮帶、領帶夾、眼鏡、胸針和袖扣等,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裝飾上也蠻多。
今天任飛和虞越並沒有佩戴很多飾品,類似戒指、打火機、耳釘等他們都用不上,身上僅有的裝飾差不多隻有皮帶、手表和袖口,估計還得有一件。
“是胸針。”徐管家沒賣關子,將兩個盒子打開。
任飛一眼看到其中一個盒子裏造型為人魚的胸針,與戚子楦訂製的那枚人魚與星星不同,這款人魚是一隻半個身軀在海裏而下半截魚尾和肩膀以上露出海麵並抬起一隻手伸向天空的人魚。造型比不得戚子楦那枚精致,深知線條有些簡約,但意境鮮明,很符合他的審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